第四章 少年收徒（下）[第2页/共2页]

“此乃出自老子《品德经》第六十章。”少年道。“那你可知：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又是出自那边？”

“何解？”风申还是头也不回的道。

“我出十题，你来答复，出自何书，那边，只要你答对一题，就算我输，如何？”少年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似是胸有成竹。

少年一步跨出，淡淡的道：“治大国，若烹小鲜。以道莅天下，其鬼不神。非其鬼不神，其神不伤人。非其神不伤人，贤人亦不伤人。夫两不相伤，故德交归焉。……你可知其意？出自何出？”

“这……”风申一阵沉吟，苦思很久，始终想不到此言出处，半响，低声道：“本国不知……”话一说完，风申只觉神采一片发烫，想来，定然是赤红一片。

“既然你以为我只是一少年，为何不敢听我把话言明？还是你不敢听我把话说完？”少年的声音在风申耳边响起。

少年道：“既然你敢言，博览群书，那我们无妨打一个赌，如果你输了，就要拜我为师，如果你赢了，我任你措置。”

“你所谓的‘国战’，此中一段为：夫国战者，使民知其然，不成使其知其以是然，不成明使其明知也……但是你文中所说？”

少年倒是不与答复。反倒开口笑道：“天下间著作不知繁几，敢言尽阅？”

风申述完，扯了扯手中的缰绳，策马向回走去。

少年也并没有因为风申没有答复出来而对劲，也并无任何调侃之色，还是淡淡的道：“此乃出自孔子之言。《论语.时而》”。

“弟子拜见师尊。”风申走到少年面前，向少年哈腰施礼道。行完礼，便走至一旁，沉默不语。

风申面庞阴沉看着面前的黑衣少年，沉声道：“本日，你若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休怪本官对你不客气。”

黑衣少年仿佛对风申眼中的不悦视若无睹，还是面不改色的看着风申道：“何故教你？”少年的语气当中略显不屑的道：“想来，那篇‘国战’乃是你的对劲之作，那无妨就此会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