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谁规定的[第2页/共3页]

“陛下，臣等知错，但还请陛下念在家属昔日之功，从轻发落啊。”

每一个字都仿佛重锤普通，一下一下地敲打着他们的心，使得他们本来还想强词夺理的动机，都被死死地压了归去，再也不敢肆意辩驳。

“太子殿下，饶命啊！我们知错了！”

为首的老臣头发斑白，脸上皱纹纵横交叉，他颤巍巍地走到太子面前，扑通一声跪下，哭诉道：“太子殿下，老臣们晓得这些后辈犯了错，但他们幼年无知，被家属中一些不肖之人误导，还请殿下网开一面，给他们一个改过改过的机遇。我们家属多年来对大晋忠心耿耿，为朝廷运送了无数人才，不能因这一次的错误就将他们全数正法啊。”

老臣们无法之下，只能再次苦苦要求道。那声音里已全然没了先前的底气，变得衰弱而又颤抖，只剩下一丝如风中残烛般微小的但愿，在他们心头摇摆着。

老臣们面面相觑，嘴唇微微颤抖，想要开口辩白，却又不知从何提及。

太子亲身拿起一束香，扑灭后，朝着黄帝的方向，恭敬地拜了三拜。那袅袅升起的卷烟，在江风中缓缓飘散，仿佛带着世人的祈愿与对公道的固执，飘向天涯。

一群身着素服的读书人整齐地站在一旁，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等候与畏敬，见证着这汗青性的一刻。

天子神采一沉，痛斥道：“不懂事？你们身为家属长辈，常日里对族中后辈是如何教诲的？任由他们在科举中舞弊，把持宦途，这岂是不懂事能解释得通的？若大家都以不懂事为借口，那国法安在？大晋的江山社稷又将何去何从？”

太子决定在长江边上，停止一场昌大而又严厉的审判，以儆效尤，向天下明示对科举舞弊和世家把持的零容忍态度。

太子站起家来，他的目光扫视着台下那群被押送着的作弊者和世家后辈，眼神中充满了讨厌与气愤。

天子站起家来，龙袍随风飞舞，更显严肃，他的声音在大殿内回荡，振聋发聩：“现在你们世家大族把持科举，梗阻贤路，与那前朝又有何异？你们就不怕哪一日，也有豪门后辈如黄巢普通，愤而叛逆，将你们这些世家连根拔起？莫非你们也想看着后代子孙都在黄河边上被人砍杀，落得个身故族灭的了局吗？”

天子见状，微微进步了调子，语气中带着几分警示：“远的不说，就说那前朝的黄巢之乱，为何会产生？不就是因为科举之路被堵死，豪门后辈报国无门，终究揭竿而起，对那些高高在上的世家大族展开了血腥的抨击吗？那一场大乱，世家几近灭门，血流成河，繁华的气象刹时化为乌有，这便是前车之鉴呐！”

老臣们见太子态度果断，便将锋芒转向顾浩然：“顾大人，你身为大理寺狱丞，莫非就不能劝劝太子殿下，非要赶尽扑灭吗？你可晓得，一旦这些世家后辈被正法，将会引发朝堂震惊，对大晋的稳定倒霉啊。”

而太子和顾浩然在得知天子的这般态度后，更是果断了清算科举的决计。他们就如同疆场上听到了冲锋号角的英勇兵士普通，马不断蹄，加快了审判的进度。

“陛下，我等家属也是一心为大晋，只是……只是底下有些后辈不懂事，犯了错，绝非成心要梗阻贤路啊。”

每一项罪过的描述都清楚了然，每一个证据都确实无疑，另有那些勾搭官员的来往手札、证人的亲口证词等等，铁证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