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3章、裴府之行[第2页/共3页]
洁白和长生现在还能主动上门拜访,她又感激又尴尬,顺手把手上一个宝贵的玉镯套在长生腕上,感喟着说:“你是个好孩子,配洁白再好不过了,只是今后别来了,谨慎给你们招祸。这个是我的陪嫁,我也没个闺女,就送与你戴吧,千万别推让,指不定哪天就被抄了,再多我也不敢给了,免得被人说转移产业,这个不打紧,戴上吧!”
谁都晓得裴家获咎了皇上,说不定甚么时候就会开罪,特别是太上皇已死,裴家没有了任何依仗,随时大祸临头,世交旧友、亲族同僚,能躲多远就躲多远,恐怕连累到本身。
两人带着郡主的表礼来到裴家,裴府大门气度宏伟如旧,只是门可罗雀,除了偶有采买办事的家奴,几近没有甚么人来往,不复昔日的大唐第一权相的风景,门前萧瑟车马稀,不过如此吧。
长生摇点头:“再如何避嫌,你们也是亲姐弟,莫非骨肉之情能割得断吗?大姐又一向对我们不错,我们去是应当的。并且我感觉裴家不给大哥送行是不对的,谁不晓得裴谢两家是姻亲?难不成还断绝骨肉亲情不成?大哥不是很天然地去谢家告别了?
魏征能如此,裴家亦能如此,清澈也会如此。
因为事前没有打号召,谢明珠和裴逊看到他们佳耦和姝儿,显得冲动非常,现在裴家几近没有甚么客人,家奴中除了死契和家生子,多数设法设法赎身拜别了,就连岑浩也是再多的束脩都留不住了。
洁白满脸的镇静和欣喜,恨不得把长生抱起来转几圈。长生心知肚名,她看得这么清并非因为比老谋深算的裴寂和见多识广的裴逊更聪明,她不过是对唐朝的汗青多些体味罢了。
长生没有涓滴不测埠址点头:“好的,是该去一次,我去问问郡主,请她备礼。”
“我感觉你们都想岔了。裴相固然为太子继位费经心机,但你有没有想过他为何一心扶太子上位?谁都晓得是奉太上皇的命,并非是为私心。若为私心,之前谁不知裴相和秦王私交远胜前太子?
谢明珠除了前次回娘家祭奠父亲,几近再未出过门,金饰清算好了结不敢运出府,怕被人发明招祸,每日只打扮的整整齐齐坐在家里等着大祸临头。
洁白先是迷惑,很快恍然大悟:“我晓得了,大家都喜好忠心之人,做君王的人特别如此!裴家不管做了甚么,都不是出于私心,美满是为了忠君失职,秦王惜才如命又胸怀宽广,以是他再如何活力,却不会真正记恨裴家,哪怕裴相曾设想杀了刘文静,他都会放过裴家对不对?
洁白有些惊奇地问:“你涓滴也不吃惊吗?莫非你感觉我们该去?我还觉得你会劝我临时别去呢。大哥走时,大姐一家都没敢来送行,现在谢家处境难堪,裴家更是前程未卜,按说我们应避嫌,你就不拦着我吗?”
新朝局势已定,大浪淘沙,该清理的早已清理,该起用的必然会起用。李世民的心机已转到如何使国力强大上,豪杰莫问出处,不管他曾经忠于谁属于谁,下一步,谁能为君王分忧,谁能为新朝着力,谁就是朝堂上灸手可热之人。
长生想起她和洁白商定的事,也不知他对裴寂父子两个说得如何样了,如果裴寂肯听洁白的劝裴家必定会化险为夷的,只是此时却不能对裴老夫人说甚么,只得好言相劝。
裴老夫人摇点头:“之前是碍着太上皇,现在太上皇去了,他再没顾忌,还能饶了裴家?实在裴家现在还不如谢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