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当垆卖酒(下)[第2页/共3页]
酒量好的能千杯不醉。
哪怕装点水也比卖氛围像样。
皱脸,委曲:“做买卖怎能如此?”
路人指着酒坛道:“但这是空的。”
“现在它是空的,但你要买,它就是满的,一坛酒两斤三百文,不二价!”
“小娘子,你这卖的甚么?”
真要被骗了钱,怕是少年能当场掀了摊子,再将奸商狠狠暴打一顿,为民除害。
少年从钱囊摸出一角碎银。
只买酒坛不买酒?
念叨:“慨当以慷,忧思难忘。”
这如何卖酒?
来人的确是个姣美超卓的少年郎。
“小娘子,你莫不是得了癔症了?”路人说完不待沈棠答复,又对褚曜道,“老头儿,别陪着孙女发疯了,家中另有积储,去街头药铺看看脑筋。去得早,也许还能救一救。”
少年:“不能买?”
有闲得蛋疼的主动上来扣问。
“任何事情都是过犹不及,适当最好。小酌怡情,酗酒伤身。五郎恰是长个子的年纪,酒量浅些无妨。待年长,再练酒量也不迟。”
难怪不愁被骗啊。
冲着少年腰间努了努嘴。
催动文心。
沈棠:“……”
褚曜闻言发笑,内心暗道也只要这个年纪的少年郎会在乎这类小事,好面子又脸皮薄,恐怕酒量浅会被旁人嘲笑了去。
集市甫一开市,车马行人,络绎不断。有牢固摊位的商贩早早搭起摊子叫卖呼喊,那些挑着摊子的货郎则走街串巷。
褚曜不知这位五郎要做甚,但也没有细问,带着去不远处另一家,做的是瓦器买卖,也有卖酒坛。先前那家酒坊的酒坛就是从这家进货,多少代价贰内心稀有。
另有人亲眼看着沈棠二人从瓦器铺子出来,晓得酒坛子空空,连水都没灌。
褚曜暗中拽了拽沈棠的衣袖。
沈棠摇点头。
沈棠道:“我卖的是酒。”
五郎长着一张偏野性气质的面孔,只因为过于漂亮,男生女相,反倒给人一种滴酒不沾的既视感。不过好酒也不是甚么大事,时下乱世,民风豪放,不管男女长幼都能喝几杯。
看表面,刚过舞象之龄。
路人也忍不住往这边投来些许或惊奇或猎奇的目光——最首要还是摩托的个头和肤色过分刺眼,其次是沈棠与褚曜二人组合画气势格不入,最后才是那张粗陋的酒摊子。
且不说代价比酒坊老酒还贵,即便便宜,谁会有病花三百文买一坛子氛围或者水?
褚曜牵着骡子摩托在一家熟谙的酒坊前停下,不远处便是他常常买下水的肉铺。偶尔有熟谙他的人跟他打号召,他也点头回应。
她愁闷道:“没不舒畅,我只是在想本身的酒量如何……我仿佛不太能喝?”作为家里蹲的宅女画手,酒量应当好不到那里去才对。
他又看着沈棠去买了一张长木凳,随便找了个街口坐着,一只只酒坛子顺次摆开,看着有几份当垆卖酒的架式。
他也看不懂五郎弄甚么操纵,但也不筹算禁止,只想晓得沈棠葫芦里到底卖甚么药。
“小娘子,这酒如何卖?”
沈棠道:“能买能买,天然能买。一坛酒两斤三百文,不二价,小郎君当真要买?”
哐当一声,她将木牌往摊子一立。
“没有,不过凡事都能试一试。”
沈棠道:“我不买酒,我买酒坛。”
沈棠回过神,问:“你要买酒?”
(╯‵□′)╯︵┻━┻
这倒是看不太出来。
按理说应当写个上架感言的,实在之前有很多想说的话,但临到上架这时候,却又甚么都说不出来了。关于这本新书,香菇本身是没有太大信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