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哭唧唧[第3页/共3页]
大脑完整歇工的兔子大人并不晓得本身的小尾巴还露在棉被内里,还一颤一颤的。
饲主:球球……仿佛冒烟了▼△▼
略过顾长安本身内心的无穷纠结不说,明天从展开眼开端,他们就已经身处于丛林里了,这中间的过程他完整没有印象。
“没有!”
并没有说穿顾长安老是健忘藏好本身的尾巴这件事,蓝缇斯俯身跪趴在床铺上,侧头望着应当是顾长安躲藏的位置,伸手掀起了那块被子。
被赛过在床上时,顾长安感觉本身的脑筋中是完整空缺的。
不太想承认,但前次那确切是他的……初吻。他是筹算把这段从大脑里抹掉的,但是现在他改主张了,毕竟“初吻”在同一小我手里就义第二次的话,也太悲惨。
这是很普通的征象,因为事物都是在对比之下才有差别的,完整不奇特。
还太年青的兔子大人一点也反面顺地咬了他一口。
就连那诱人的芳香,都能够会染上其别人的气味。
气场这类东西,老是对比出来的。用浅显人来举例,当一个浅显的人站在跨国企业老总的面前,和当他站在一个自大偏向很严峻的人面前时,感受会完整不一样。
固然现在内心颠簸不小,但这无毛病蓝缇斯作出判定:球球对男性的引诱很强,要看紧。
蓝缇斯隔着衣服碰了碰顾长安:“还在害臊?”
人类的心态很古怪,对于具有过一次的贵重事物,偶然会很难忍耐落空的滋味。
这只是一个纯粹的臭地痞死变态。
羞愤欲死的少年像是方才活动过普通大口喘气着,双手在身后撑起家子,本来白净的脸颊已经完整被红色所侵犯,方才被亲吻过的嘴唇红润且泛着水光,乃至就连胸口都遍及着令人脸红的印记,他此时气愤地瞪着形成这统统的祸首祸首,那双带着水色的玄色眼瞳不测的吸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