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手足情深[第2页/共3页]

“我娘子也在啊，她明天在家歇息着呢！”

环儿又把她浑身高低打量了一番：“但是你为何要在大街买糖葫芦呢？”

“我猜，最大的有十岁了吧？”环儿摸索着问他。

“手足之情何来仇敌？”环儿早已猜到一二了，只是没有直接说出来。

“大夫姓金……”

“我，我不是没有别的亲人了，我独一的兄弟早已弃我而去，视我如仇敌。”

“女人，你找的是哪位大夫？”

“我，嗯……我没有别的亲人，我有个六十岁的老母亲。”

环儿望着公子，吃惊地问道：“金大夫就是你？你是金大夫？”

“金大夫，金大夫！”两人方才走到胡涂面馆，药铺里就有人出来，冲着公子喊着：“金大夫，你返来了，现在里人巷里有个得了瘟疫的，他媳妇过来抓药归去，你配的药材早已经用完了，就等着你返来配药了，我们都不会，怕配错了，反而减轻了病情，你今儿个如何返来地这么晚？”

“这话听起来想是你很体味似的，你见过他吗？”

“臭娘儿们，你要这镯子干甚么？你都这把年纪了，还奇怪这玩意？人家拿个镯子把你乱来一下，你就算完了？”男人特长指头在大娘的额头上面戳了一下。

公子边在柜子上边找药材，便应和到：“是的，我就是金大夫。”

“唉，那场情债用手足之情来赔偿，实在我一辈子的遗憾……”金大夫偶然配药，放动手中的药材，“兄弟本是同根生，但是不能共享同一女人，十年前，胡涂的我，兼并了哥哥的老婆，就是我现在的老婆，新婚之夜，哥哥发明本身的老婆身材不适，有些呕吐，厥后晓得，我早已与大嫂有染，一怒之下，离家出走，离家数十年，再没见过面。”

大娘毕竟也是从女人逛逛来的人，镯子是金是银一眼就得看出个究竟。“女人行行好吧，我们都是做买卖的人，赢利不轻易，赔了镯子，这事就算了。”

“公子，如何了？”

“你娘子也在？”

“公子，我该去了，我蜜斯还在家等着呢！”

环儿叹了一口气，“我的母亲因难堪产而死，我有一个哥哥……”

金太医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身子有点站不稳了，手里打了包的药撒了一地。“你有哥哥，那好啊，那好啊，你一个女人家糊口，有个哥哥照顾你，那好啊。”他颤抖的声音里藏着十几年的酸楚痛苦与思念，或许另有惭愧吧！

“我说你们知点足行不？我爸给蜜斯看病的镯子陪上了，你们还要考证？我今儿就是哪儿也不去也不会和你们同去的。”环儿举头挺胸地向前走去。

“金大夫？本来你找的是金大夫？女人你跟我来……”公子拍拍身上的灰，用手指指着火线，“你看，火线有个叫做胡涂面馆的，中间的药铺就是金大夫家的。”

“那这位公子，感谢你了，前面已经有人奉告我了，这回你再一指路，我就不怕迷路了……”

“我，我是没有尽力过，因为，他恨我，他会躲着我的。”

公子背过脸去，有些羞怯：“你说你这女人，前提也不差，如何就这么没规没矩呢？我也不是奇怪那几个铜板，只是看不惯你这行动……”

伉俪俩无法，拗不过环儿，只好把镯子用手绢包着，拐向另一个冷巷子，去找当铺了。

“你的镯子不能白替我给了，你请和我过来……”

“草药，党生，黄芪……别的我本身就不清楚了，这个病人是你医治的，你该记得的，他浑身的衣服都补了补丁，头发很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