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二章[第1页/共3页]
“好好好,不反叛。”佟玖持续为她宽着衣裳,悄悄揽她靠到本身的肩头,取下湿透了的旗装。
“我几时说过这句了!”佟玖忙捂上耳朵,冤枉的辩道“我没说......”
“那你......是想我了?”济兰轻拉着长音,打趣的问。
“常日还未曾见你对衣裳多上心呢,你本身如此就不是‘女大外向’了?”济兰矮下身探头瞧了瞧她靠在那怡然得意模样,顿时玩心大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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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丝楠木何其矜贵?在都城可谓是一木难求。这趟运归去,正值京里大兴土木之际。”佟玖畅怀的道“必将能卖出个好代价。”
“遇君子才做君子,跟他们,哪用得着费那些个心机。广州的汇正升有笔帐迟迟收不上来,对方是木料商,本年广州的木料行情不好,最后拿金丝楠木抵了债。”济兰策画着“我正愁着广州分号短银子周转不开,有了这二十万两填出来,便能解了我们运转不济之急。”
说着抚了抚佟玖的脸“之前给他红利,他感觉是该当应分的。今后再给他,给多少,还不是要看我们的表情。”
“谁笑话了?”佟玖朝四下看看,理直气壮的道“我如何没瞧见。”
“你是久不骑这么远的马了,况月信才过,身子正虚。”济兰与佟玖并排而卧,瞧着她道“女儿家里,再没见过有你这般肯刻苦的了。家道中落时运不济的不在少数,随便寻小我家嫁了的却也多了。”
因着她这趟去扬州路上不远,就没带景赋一同去。
“可我本身个儿内心清楚。”说着扯了济兰的手在本身心口拍了拍“我若本身不争气,如何与你班配?两小我在一处,就是该越变越好才对呢。今后当真有个甚么,你不消我护着,和我没本事护着你,那美满是两码子事。”
“真是忧劳能够兴国,逸豫能够亡身。”佟玖偏着头歪趴在榻上,济兰拿着鹿皮的巾子为她擦着头发上的水。
待济兰又要舀下一瓢时,忽觉手上被她一带,一个不稳栽进了水池,惊呼间却被池下的佟玖抱了个正着。
提着衣袖取了木桶里的水瓢,在池中舀了一瓢泉水从佟玖的发顶缓缓的浇了下去,问道“九爷的红颜知己,要多少才肯满足?”
“那你......就没想我?”佟玖学着她的语气,扬眉反问着。见济兰笑而不语,凑畴昔在她唇上偷了个香,晃了晃她两下“说,想我没想?”
“不消了,我们本身来就是了。”济兰晓得富察沁的心机,虽是主仆,但毕竟男女授受不亲的,她那里抹得开,又无法虹筱不在,摆手道“你去内里守着吧。”
“甚么料子是你没有的?单这一字襟的坎肩不重样的就做了多少了。”济兰接过佟玖褪下来的坎肩,哈腰去解她的腰带“虹筱和景赋两情相悦那是人家的事,你跟着别扭甚么。”说着在她腰上掐了一把,却摸到衣衿里有两块硬硬物件儿。
济兰天然的攀在她的肩头,搂着她的后颈,叹道“人就是怪,你常常如许的浑闹,烦的紧。可你不在这五日,又消停的忒过,我夜夜不得安枕。”
“云想衣裳花想容,东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济兰细看轻念着,不由会心的一笑。
济兰看了看是两枚扳指,拿在手里打量着,一枚白玉的,高低刀刻的回纹边线,正中是填金的楷书“二人平心”。另一枚是翡翠的,其色满绿而清澈如水,也刻了回纹边和一些诗句。
“那二十万两银子在路上被抢了,韩鹿孚报官时大闹衙门,被打了通板子收了监。”济兰把玩着佟玖的头发,慵懒的道“要押送回客籍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