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章 大结局1[第2页/共2页]

王氏却顾不上清算彩娥，而是皱着眉探头看着门口。

卷轴一点点卷好，用线系好后装进绢布做成的袋子里，塞入羊皮筒子里，再放进木箱子中，出门，打水，正要去敲罗氏的门，一个清脆的声声响起：“娘和三婶昨晚聊到深夜，逾白哥别去打搅她们了。”

死在家家户户大歉收之时。

现在机会尚不成熟，需再过些年，待现在的女童们满腹经纶，方可停止科举鼎新。

接着就是第二只、第三只……

端着水盆，回身，进了罗氏屋子。

女子笑着跳过来：“我就晓得逾白哥最短长，九年不见还能一眼认出我。”

王氏气得指着她：“你嘴皮子利索，我说一句你顶十句，大早上不让逾白睡觉，尽在这儿与他说些有的没的，你看我如何清算你！”

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沈逾白单手负在身后，问道：“你的路通往何方？”

逾白怎的……

沈逾白并不想大办，来祭拜的人倒是一波接着一波。

村庄里的第一只公鸡叫了起来。

彩娥走到王氏身边。

闲暇时，便背着罗氏到处看看。

彩娥就暴露一个大大的笑容：“逾白哥你如何不问问我为甚么还没出嫁？”

王氏恶狠狠地磨磨牙，终究还是放开她。

“我还说，我堂哥是六元落第，我是他发蒙的，他们就都不敢吭声了。”

不过当了大官，要喜怒不形于色，大抵逾白哥还未从宦海抽离出来。

彩娥早就不像小时候那般怕她娘，还朗声道：“若逾白哥也和娘这般想，大越朝的百姓就分不了地步。事总要人尽力去做，我虽考不了科举，我却可教出千千万万的女门生，终有一天，她们会变成千千万万个女秀才，女举人，乃至女官。”

“彩娥？”

彩娥说得鼓起时，王氏翻开门，单手叉腰对彩娥骂道：“你这死丫头不嫁人，帮衬着教书，女子读书有甚么用，又不能考科举当官！”

彩娥便迫不及待地跟沈逾白分享：“我现在是族学的女先生，已经给几百个孩子发蒙了。你不晓得，当初我刚抢先生时，那些孩子的家长都不平，要求族学换先生，我就说当初那些不如我的同窗都考上秀才了。若不是女子不能考科举，我保准已经是举人了。”

大越虽可让女子做工，也可让女子退学，却还不能让女子考科举。

彩娥当真看了他一会儿，才道：“你必定是赶路太累了。”

“我这就去药店给你买药，你吃完就能好。”

女子用红线扎了大辫子，身穿红色碎花裙，却更像是长衫。

彩娥就这般被露了出来。

她说：“逾白，你也读你的文章给娘听听，娘还没听过六元公的文章。”

“你这死丫头别扒拉他！”

“逾白你累了吧？娘给你煮了碗面，吃了早点歇着。鸿业今儿又来让我劝你搬场，这小宅子离皇宫太远了，你每日这般跑，如何能熬得住？”

“在我们这个期间，统统人都吃得起炒菜和米饭。只要情愿，顿顿都能吃。”

王氏便是深深叹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