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殿试2[第2页/共2页]
正因天子如此“乖顺”,朝中各派系斗争更加惨烈。
为何当明天子不如以往两科殿试般问时务,反倒问起富国之策?
再者,虽殿试可供粮水,实际没有考生会在殿上真的享用,以免忍不住想如厕,在殿前失礼。
当明天子天元帝为隆庆帝的第七子,皇位本轮不到他,何如先帝隆庆极长命,将太子极前面六个儿子全熬死了,即便是到天元帝即位,也已经二十有八。
堂堂沈五元也不过如此。
这名贡生看向写出的字,目光极幽怨。
天元帝不肯再看下去,又不肯坐回龙椅,便在大殿里转悠起来,目光从众考生的试卷一一扫过。
也是以,时候越今后,也会越渴越饿,倒时必定影响文章质量,考生们那里敢有半晌担搁,只想趁着身子大好时从速多写些。
天元帝一圈转完,便回了龙椅坐下。
天元帝从龙椅高低来,走到沈逾白面前。
天元帝瞥了眼那贡生,就见他的字已露怯意,心中便是不喜。
若他果然如心中所想般作文章,头一个便会被读卷官不喜,卷子也必到不了圣上手中。
能如此不动声色便压住秦家大火线,怎会如大要那般暖和?
作为解元,沈逾白自是坐在第一排正中间的位子,虽不能直视天子,眼角余光却能瞥见天子的鞋子。
考官所喜各不不异,若考生文章写得豪放大气,碰到个爱好朴素文章的考官,名次也好不了。
而想国富,必将对现有弊政停止肃除。
现在已是即位的第五年,天元帝也已有三十三岁。
沈逾赤手一顿,余光里除了天子的鞋,另有一众绯色官袍的臣子。
不过……
天元帝收敛心神,再次看向沈逾白的考卷。
凡是文人若学有所成,都会构成本身的文风,或瑰丽或朴素或醇厚。
而这五年的冬眠,不过是让本身坐稳天子之位的手腕。
隆庆帝在位时长,可算得一明君,然暮年昏庸,醉心于玩弄帝王权谋,导致昏政不竭,朝中党争惨烈。
若想达到天元帝心中所想,头一个便要选出无能实事的臣子,再将党争之势停止。
两科殿试,天元帝考的多是实事:赈灾、兵事。
终究着眼与农桑一途,百姓耕地多少,亩产如何,徭役多少,又到百姓家中一年花消,民生艰巨。
沈逾白垂眸,掩下心中所想。
再细想主考官为人,便是天子也是一惊。
沈逾白倒是写得安闲,从国富到民强,再从民强到农桑。
沈逾白将内官分拨的水倒入砚台,拿着墨锭细细研磨。
更何况,既他已坐在这儿,总该为百姓申述一番,也可为教员后续的粮种铺路。
正因如此,想连中三元便是极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