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时装模特[第1页/共3页]

往好了想是小女孩表情好了唱唱歌，往坏了想……歌声不成调又诡异，听着的确像对方腻烦他们还没找到她的右手，用这首歌来当倒计时的催命符。

世人温馨了一瞬。

有个戴眼镜的肥胖男生挤出来，展开皱皱巴巴的纸片，“我们刚才还在想能不能找到别的……”

“叮咚――”

高个头的男人抬抬下巴，“还差最后一点。”

林柚：“……”

他对林柚的话充耳不闻, 还在试图从触手的钳制中摆脱出去。

当着对方的面也不好做甚么，林柚没定见。但两人才刚迈出步，就听播送又一次响了起来。

有人掰动手指头数，“这都三个了，现在如何还唱歌，这A级本到底是要闹哪样？？”

高跟鞋落地的声音很清脆。

林柚勾着那匕首在手里转过一圈。她托腮坐在顺手从吧台边拖来的高凳上，胳膊肘搁在膝上，饶有兴趣地弯起那双桃花眼。

男人喉间涌出一阵含混不清的咕噜声。

统统人都不由自主地屏住气，听着高跟鞋敲击空中，越来越近的响声。

这都不算甚么，女人的嘴边还留着大片血迹。她意犹未尽地舔了下嘴巴，也浑不在乎衣服上沾了血――天晓得她在来这儿之前吃了些甚么。

等她翻过最后一个金饰盒，一眼瞥见盒子压着的东西，忍不住脱口惊叫道：“找到了！”

相称于白白华侈一次技术。

“……！”

俗话说得好，识时务者为豪杰。

供人出入的挡板上着锁，林柚翻身跃过便当店的柜台。她在底下拨拨捡捡，发明想在塑料袋里找到小女孩口中的断肢压根是不成能的事。

她一张嘴，就能瞥见满口密密麻麻的锋利利齿。

“……不，”徐严见到纸片也是一愣，他接过来看了看，“我没看到。”

林柚这回是货真价实地听到他冷哼了声，才刚挑起眉，就见对方的身影在面前平空消逝――想来是又回了图鉴。

明显没有任何五官, 举手投足之间却活脱脱把嫌弃写在了脸上。

“我、我看到了。”

那是张不到拇指长的纸片，也歪倾斜斜地写着个数字“2”。她本身翻来覆去，正面后背都看了少说不下十遍，始终没瞧出甚么花样。

是代表挨次还是别的？

三张纸并在一起，扯破的边沿却不如何整齐，看不出谁是头谁是尾，别离标着“0”、“2”和“5”。

――无所谓。

“请……给……我红色的衣服……”

“行了，出息劲儿，上来又不是必然抗不过。”

瘦长鬼影：……

脑袋困在内里，脖子以下卡在门外，他只能用手把卷帘门拍得哗哗响，薄薄的铁板都凸出了两个掌印。

不是小女孩故作老成作的告诉，而是她断断续续的歌声。

她本来的职能是自发挑选停止呼唤。和玛丽・肖周旋的那一天里还算落拓，就多留意了一下，掐着表算过――这个技术的冷却时候CD要转整整三个小时。

找谁都别找他。

糟透了, 莫非就没有甚么鱼和熊掌能够兼得的选项吗？

“‘SMILE’、裂口女另偶然装模特……”

“你这是在哪找见的？”他猎奇道。

她那么宽弘大量, 当然是把挑选权交给对方了。

固然舌头不如何矫捷, 提及话来也结结巴巴得挺倒霉索。

“运气好逃脱了，还找到了这个。”她扬扬纸片，“我感觉是线索，你们有人看过近似的吗？”

看那神采，林柚都能猜出对方后半句没说完的话是“竟然还活着”。

真正压住他们呼吸的是另一阵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