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应对之策[第3页/共3页]

她看着路征眼中的光芒一点点暗淡下去，内心模糊有点不忍，却不得不硬着心肠。

“这……”杨氏怔了怔，她的确想过先给暄儿议亲，一则也差未几是该物色人选了，二则也好断了路征的念想。但是路征如许开口了，还一脸诚心肠望着她，她倒不好直接再次回绝了。

听闻周一柱和周一弦姐妹找她，她呆了半晌。这双胞胎跟她夙来不大敦睦，她们登门找她做甚么？

——路征得天子正视，有言必中。他的发起，天子极少采纳。而舟山先生更是待他很好，应当不会回绝他这个要求。或许，他能够一试。

路征垂眸：“多谢周伯母。”这才真正拜别。

“甚么？”杨氏道，“阿征你说，只要我能做到。”

或许这件事，她底子就不必奉告周暄，免得今后周暄见了路征难堪。——她尚不晓得女儿已和路征定情，只当是路征一时突发奇想。

向来移风易俗，不过乎那几个路子。或是上位者提出，自上而下停止；或是社会大窜改，基层百姓自发窜改；抑或是文人骚人倡导，世人效仿之。

路征道：“能不能先别急着给她议亲？她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