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不打不相识(二)[第1页/共2页]
如此划界对雍国如芒刺在背,第一代雍国公自是心有不甘,但奈安在助安天子建立王朝中一向功不如人,这口气只得咽了下去。
喜鸣一怔,想了想,答道:“那就一楼这间。”
“祥云去吧,我留在堆栈陪公子。”坚叔说道。
睨卑半夜探雍国虎帐到底是为了何事?还是在公父病重之时,莫非韩渊郑季一向背着公父与雍国有勾搭?此次韩渊郑季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弑君篡国,莫非也是因背后有雍国支撑?
“还不能肯定,你快去,其他等返来再说。”蓝衫公子催促道。
喜鸣见伴计出去后,顿时出了客房,往二楼走去。在二楼楼梯口,恰好碰到黑衣小厮小福下来。
“小福,你去看看刚才与我们一起定房的那位灰衣人住在哪间房?”等伴计一出去,蓝衫公子顿时叮咛黑衣小厮道:“不要被他看到你。”
“那三人好眼熟。”喜鸣心中想事之时,眼睛一向盯着天远楼大门。“咦,是小柳镇那三人,未想他们也来了渔福镇。”
喜鸣手上粘着一块点心,时不时送到嘴边咬上一小口,两眼则空荡荡的望着天远楼大门,实则她心中正狠恶交兵着,早晨到底要不要去应这场突如其来的约。
“好的,公子。”黑衣小厮一边放行李一边答道:“公子认得那人?”
蓝衫公子跟着伴计上二楼前,又转头看了眼喜鸣。只是喜鸣正跟伴计说话,并未留意到蓝衫公子的行动。
此时还未到用饭时候,那应当是宿在天远楼,只是不知宿在哪间房。喜鸣站在天远楼大门不远处,心中暗想着。要不我也到天远楼开间客房!
而后大安朝王权一向如日中天,历任雍国公终是无所作为,此事也就担搁了下来。直到这十多年王权更渐式微,两国始心有默契的往束薪河谷派出多量守军。就待机会一到大战起时,到底是雍国将郑国赶过大河,还是郑国一起往西,到雍国境内攻城拔寨。
第一代安天子分封雍国郑国时,将两国的鸿沟设在了这片河谷中,流经此段的大河则全被划入郑国境内。如此一来,雍国东面与郑国相邻的国土就完整透露在郑国面前,郑国则完整可据大河对雍国攻守自如。
听那镡頔樊武在山溪边说的话,两人定然与韩渊郑季无干,反倒有能够因睨卑半夜探雍国虎帐之事与韩渊郑季成为敌手;至于这雍国行商身份应是便于两人行走天下;那这苍茫盐场与两人是一起,还是真的只是买卖干系?以本日景象看来,实在不好说;不过这苍茫盐场起码应当不是韩渊郑季的人马,如果韩渊郑季的人马不会不识得本身,且还在此处与本身如此多废话。
喜鸣坐在茶馆二楼靠窗的位置上,此处可看到天远楼整天人来人往、忙繁忙碌的大门口。
喜鸣听到脚步声往门口来时已回身向前走去,祥云出来后并未去看楼道上的其他客人,只径直下楼去了。
喜鸣站在梦境居一楼大厅柜台前,正想该定哪层楼的客房,一名黑衣小厮挤到她身边对伴计说道:“伴计,我家公子要间二楼上房。”
或许该去,现在这些皆是本身测度,若能从镡頔樊武口中肯定,那雍国国君与本身就有了不异的仇敌;再说,本身现在孤身一身,无财无人,这私盐买卖倒是一门赢利的好谋生,与这苍茫盐场交友应是无益有害。
要说喜鸣为何会因镡頔樊武几句话想的如此多,统统还得从雍郑两国立国之初的恩仇提及,这恩仇又缘起束薪河谷。
喜鸣在二楼走道边走边细谛听各间客房动静。走到南面走道时,终究听到一个熟谙的降落暖和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