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苟刺史和范铁面(二)[第2页/共4页]
“哈哈哈哈,我说你如何会有那么奇特的设法呢,本来本源在这里呀。天赐呀,你这几下挨的冤枉,为师错怪你了。不过此后需服膺这个经验,遇事不明需慎言,看清楚了再说。为师奉告你哈……”
“你如何不说话,你竟敢用袖子挡着脸。把袖子给我放下,你是无颜面见本官,还是无颜面对冀州百姓,说。”
“你,你们。老夫羞与你们为伍,老夫这就上表陛下告老回籍。”范长史跺着脚说。
苟刺史笑嘻嘻的扶着范长史坐到椅子上,恭敬的一拜说:“长史啊,本官才疏学浅,仰仗长史之处很多。长史抚心自问,自长史来到冀州,本官对你如何?长史啊,本官自知才气有限,以是也不求当个能员干吏,不求升迁。本官只想我冀州百姓充足安乐,军民人等皆是调和相处就好。至于本官的官申明望,那些都是浮云,就让他随风而去吧。本官晓得,要想做到这一点,离不开长史帮手,以是本官要求长史留下,你我共同为百姓谋福祉,不知长史肯否?”
“范长史,本官敬你有才有识,年纪又长我很多,才不跟你普通见地。你多次以下犯上,眼里另有我这个下属嘛,嗯?本官管理冀州以来,衙署高低一团和蔼,同僚之间一派调和,莫非这也有错嘛,嗯?赋税被劫,解差被杀。本官食不甘味,夜不能寐。连最喜好的贴身侍女都不去招惹,你能说本官无所作嘛,嗯?长史倒是一心为公,心胸百姓。但是本官也没见你上马抡刀,杀尽劫匪。反而在本官面前拍桌子瞪眼睛。你拍桌子瞪眼睛就能抓住劫匪吗,嗯?笑话,我看你是借机抨击本官。本官看你和本官一样,不过是逞口舌之利罢了,咱俩是五十步笑百步,谁也比谁强不了多少,哼。”
“好啦好啦,大师都是同僚,是一家人。此后不要那么客气,有话说开就好啦嘛。”马志举也是一再给俩人抹稀泥。马志举是这么说的,苟刺史也是这么想的。对劲失色之下赋性毕露,他搬了一把椅子坐在老范劈面嬉皮笑容的说:“老范呀,刚才马老哥奉告我劫匪都被杀了,赋税都找返来了,这但是天大的丧事呀,到底是咋回事,您和小弟说说呗?”
范长史这下下不来台了,一顿脚回身就走,却被马志举拦住。
“你,你,你身为刺史之尊,所辖之地生赋税被劫,解差被杀的大事,竟然还是优哉游哉,无所作为。你如许做对得起陛下的信赖嘛,嗯?对得起百姓的期盼嘛,嗯?对得起你手中的俸禄嘛,嗯?对得起你家父母的殷殷期盼,对得起你师长的孜孜教诲嘛,嗯?”范长史矗立如松,怒冲冠,二指并拢指着苟刺史的鼻子,问一句拍一下桌子。苟刺史缩在椅子上,举起袖子挡着从范长史口冲放射而出的唾沫。
“禀报刺史大……”一个书吏站在门口禀报。
“你心生肮脏就该挨罚。为师很活力,打完再说。”啪啪啪。
“讲。”袁崇气还没消。
啪啪啪,马志举连连鼓掌,竖起大拇指奖饰苟刺史。他从没见过苟刺史在和范长史的比武中占有上风,此次还真是破天荒的头一回。苟刺史笑着冲马志举拱拱手。
袁崇一听看看正在辩论的苟刺史和范铁面,再看看本身一脸胡涂的爱徒,再遐想刚才爱徒的话,他刹时明白了。
袁崇眉飞色舞的把刺史和长史之间的轶事奉告天赐,天赐听了以后对范铁面佩服得无以复加。身为僚属能把下属治得服服帖帖的,在大燕绝没有第二个。天赐更加佩服苟刺史的涵养和忍耐力,更赏识苟刺史有自知之明。用人上能够扬长避短,并主动指导调度同僚间的思惟走向。通过这些手腕把同僚们都绑在本身四周,让他们心甘甘心的为本身着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