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花宝爵[第1页/共6页]
柔铁道:“董兄人生对劲,来,我再敬你一杯。”
皇上道:“众卿,此次西辽国借进贡为名,挑起事端,太后吃惊抱病,今已不幸崩薨。贤人云:‘是可忍,孰不成忍。’我堂堂****大国,对四夷一贯刻薄,且多犒赏,已多年不动兵器。这西辽国僻处西陲,本契丹耶律氏之余族,当年辽为金所灭,其残部保得一块处所。想不到他不思养晦,反倒挑起事端,当真是我不能挞伐他了么。联决意讨伐他,以惩其过。众卿议一下吧。”
柔铁这才吃了一惊。虽说当时民风艳朗,青楼妓馆地点都有,但毕竟董飞是江湖中一号人物,娶个青楼女子,柔铁还是深感高耸,他平时能言善思,一时竟不知如何接口。
舟行漓江之上,那女子立在船尾,唇边轻奏一管短笛。笛声悠悠,时而委宛,如柳下新莺。时而激越,如刀枪迸鸣。江面初时髦窄,两船并行,相距未远。过了阳溯,江面徒然开阔起来,此时江面风也渐渐大了起来,那篷船升起帆来,驶行渐急。董飞此船是普通渡船,并无帆篷,终究追之不及。
皇被骗下派快马赴江南,急召沈正年入京。
各叙别后之情。
庞庆道:“太后此次吃惊,虽说因斗鸡而起,然事出无明,则统统皆有定命,不定是在御花圃冲撞了哪路神明。以臣之见,不如遣人去茅山九真观请九真祖师来京作一场法事,或可为太后消灾延寿也未可知。”皇上点了点头,未置可否。转头向陈宗启道:“陈爱卿觉得如何。”陈宗启道:“太后此病,启事自是斗鸡所惊吓,但太后年高体弱才会一病至此,庞大人所说镜泊湖祷天弥灾之法自是可行,除此而外,皇上还是要延请名医方是上策。”
董飞见他不语,又道:“如何?柔大侠觉得不当么?与我这类报酬伍,恐怕污了大侠的名声。”随即点了点头,道:“这也怪不得你,如果放在一年之前,我也是觉得大不当之事。”
只是未推测,范松年余党,黄雀在后,竟请得妙手在场,一场相斗,程双双面对存亡之际,董飞救下程双双。
流花宝爵相传为唐玄宗御宝,乃是一件装酒之酒器,此器虽小,竟能容酒十斗而不溢。这还不是宝爵最奇妙之处,最为希奇的是,倒入此中之饮品,不管倒入时冷暖,取饮之时冬暖夏凉。
皇上叹道:“宫中太病院当中,这些医官皆已诊过,药也用了很多,但太后之病却并无转机。叫联还到那里延请名医。”
董飞冒充正色道:“你好大胆,如此大逆不道的话都说得出口,把稳圣上砍了你的脑袋子。”说到这里,两人均是哈哈大笑。
陈宗启道:“这此中启事,我此时虽没法得知,但若以此鉴定西辽人借此挑起战端,则未免草率。圣上仁孝,天下皆知。此次太后崩逝,皇上悲忿之情,臣等焉得不知,又何尝不是感同身受。然臣觉得,即使如此,也抢先派人将此事原委调查清楚,若果是西辽不礼在先,到时再行出师讨伐也不为晚,且我师出驰名。”
董飞论述在流花宝爵一案中得遇程双双一事。程双双是忠臣程黔之女,当年程被范松年余党谗谄,才过激做出此事。
柔铁哂道:“这个我天然晓得,你刚才说了么,她不就是个小偷么。流花宝爵便是她盗取的了。”
庞庆见世人皆不言语,面露得色,用心道:“陈大人说是派人调查,可有恰当人选么?”
等董飞来到楼上之时,何士南及岭南各府官僚皆已在此等侯。一见董飞上楼,笑道:“董大人赏光光临,下官和岭南各位同僚不堪欣喜。”董飞笑道:“何大人过分客气,下官不过是受命到贵处公干,怎敢劳动大人及各位上官。”董飞并非客气之言,按例董飞是刑部五品执事,而何士南是从二品之职,更兼宣抚岭南,也是一方大吏,比之京中同品之官更重三分。就是此时在坐的惠州梧州等知府官阶也不低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