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3 【武毅军中营】[第2页/共3页]

“无需多虑！”聂士成倒是如闻纶音，这些词儿不是表白了杨格的态度嘛！？即便不是杨格表白态度，真要有人据此拿捏罪名，也会让杨格对旗人大为恶感，还会去跟着依克唐阿吗？反过来讲，依克唐阿要拉拢杨格，这几句歌词里的东西也不便穷究，能提振士气，杀敌建功，这就是甲士的本分。本分作好了，任谁也不能胡言乱语，不然，那些小人就很能够接受聂、依二人的联手打击！

“砰砰......”一阵枪声响起，惊破了高高的摩天岭上多日以来的沉寂，松树枝头的积雪纷繁洒下，又在北风中吹散，构成一层层的如烟雪幕，煞是都雅。

提督大人都如此说了，分统天然放下心来，不过，真能放心吗？袁世凯还没走呢？万一他真替裕禄把杨格给拉走了，老冯的中营如何办？不可，这事儿还得请军门给一个准话！

“廉让啊，我给你挑的这个亲卫管营官不错吧？”

随即，步兵第二哨哨官肖真惕、第三哨哨官李玉田、炮兵队官杨骐源、工辎队官裘术全、帮带兼马队队官刘松节前后遵循此例陈述。

如此，倒是正合了杨格给聂士成献上的“不战而下”之策。

“老喽，老喽，军门呐，看到杨格和这一营后生子儿，是否想起我们年青之时啊？”

“呵呵......”聂士成捻须浅笑，却听到远去的中营行列中传来一阵歌声，高亢而激越，乃凝神谛听后，不由点头道：“杨格是有体例呢，这歌儿比之营阵歌好听，有气势，有股子精锐之师的干劲了！”

冯义和已经听过中营弟兄们在营帐中哼唱此歌，略有些担忧的他皱眉道：“这歌好是好，就是有些词儿不太安妥，唯恐那些旗人、文人们拿捏出甚么罪名来。军门，你听听啊，‘中国男儿、炎黄之胄、击楫中流、燕然勒功’......”

“廉让啊，你真老胡涂喽！”聂士成轻松地开着打趣，瞅了一眼老火伴，伸手把大氅的领口紧了紧，说：“他来就是做客的，所说杨格之事只是转告裕寿帅之意罢了，奉字练军要建新营，我们芦榆防军也要建新营，杨格只要一个，当然不能给。不过，盛京将军的面子不能落，以是我们在酒菜上所言‘以有力一部转战析木城方向，防备日军从岫岩攻海城’，此话，足以让世侄在裕寿帅面前交差了。我们没调杨格一小我去，却整整调去戴超、胡殿甲、杨格这三个新法整训的营去，大面子呢！我说老伴计，你得空还需多往杨格那边走一走，这些天功字军、武毅军、新奉军和盛军的青年军官都往那屋凑，杨格的体例在戴营、胡营以及新奉军亲军哨都无益用，届时是你统带他们三个营南下析木城作战，那些新体例也得体味一些不是？”

不远处，聂士成和武毅军分统冯义和身披大氅并肩而立，看着活力兴旺的杨格和他的弟兄们行列整齐地开向练习场。

冯义和年过五十，从铭军期间就与聂士成、陈凤楼同营，在多年的行伍生涯中，陈凤楼现在是徐州镇总兵，聂士成高升直隶提督，冯义和作为聂士成的最好火伴，焦不离孟的袍泽弟兄，也是副将衔的武毅军分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