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 【军门的两手准备】[第2页/共3页]

“虚张阵容，自找败兴，以标下看来，鬼子三天都到不了跑马集，届时，所谓的兵贵神速也没了，跑马集严阵以待，以逸待劳，鬼子绝对不会硬拼，还得乖乖地回到草河堡或者凤凰城。军门大人，这倒是我军以小单位反击的机遇。”

杨格立正施礼后退出，聂士成看着那年青身影消逝的门口，微微点头。

紧缺军官的杨格心中暗喜，嘴上却道：“就怕军门大人会打杨格板子了。哼，连本督的亲军哨官你都敢拐走？！活得不耐烦啦？去去去，今后也别当营官了，给各营倒马桶夜壶去！”

“那军门身边？”

“本督筹办调老前营的王英楷为亲兵哨。”

“嗯，宋大哥有事？”

平时临时非论，战时，老将也好，朝廷也罢，需求的不是恭维之徒，而是杨格普通的能战、善战之士。善用杨格就能打败仗，这一点，老将确信无疑。但是，营制与官制息息相干，班以什长统之，这个题目不大；可什长以上有个排级，用甚么人当这个排官或者排长呢？对比目前的军制，还真不晓得该如何措置？让那些已经是哨官、哨长的武备生去当阿谁在军制中没有的排长，拿多少薪俸？算作几品衔？又如何跟直隶总督衙门报备履行？这一系列题目不处理，所谓窜改营制的事儿很难办，很可朱紫心。

“好，那你去办，从速办！晚间，察看使袁大人就到了，届时会在大营设席为袁大人拂尘，你也需插手，趁便就行军议体味此二事。去吧！”

“致之老弟。”

“哎呀！”宋占标急道：“杨大人别谈笑了，占标是当真的，只要你一句话，军门那边我去说！”

“你......”宋占标愣住脚步，瞪视杨格，满脸当真的道：“你还在置我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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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还是你先跟军门说了，恩准了，我们再谈！”

年青人有活力，有军识，可触及到营制一事牵涉的就是诸人的好处题目，他考虑不全面，老姑息不能任凭他瞎搞，搞出题目来，军心乱了，此后的仗如何打？

一起无话，两人快步走到聂士成的办事房，也就是那松板屋外。

“辄！”宋占标嘴里应着，公开里却几次向杨格使眼色，杨格却假装没瞥见。

“中营营制可否例外？改步队营为混成营，下辖三个步哨、一个骑哨、一个炮哨、令一个工兵辎重哨。哨以下打乱现有体例，辖三个排，排辖三个班，每班战役员16人，设什长。”

“能不能......”宋占标欲言又止，感觉杨格边走边侧头看着本身了，还是不好出口相求，干脆提了嗓门道：“你那几个哨官、哨长的，除了肖拂之还成，其他几个，我看都不可！”

“坐。”聂士成扬了扬下巴，表示杨格坐在左手边第一个马扎上。如此随便，也是一种靠近的表示。“日军两路进击跑马集了，杨格啊，你如何看？”

“嗤......”杨格嘲笑，一副懒得理你的神情，举步就走。看来，宋占标是当真的，实在此人也不赖，英勇，能兵戈，在功字军里有些名誉，拉住他一起运营中营，好处多多咧，起码在军门面前更好说话了，营务处那边鼓捣一点啥东西的也轻易。当然，大前提是军门情愿放人出来。

“我......我是说。”宋占标抬手在腮帮子上挠了挠，颇羞怯地说：“是说，嗨，是这么个意义，我想到你的中营当个哨官，成不成？致之老弟，不，杨大人您给个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