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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好了,劳韩世子顾虑。世子要不要进屋喝杯茶?”白苾棠重视着韩从瑾的神采。
一袭绣着祥云纹的玉红色锦袍站在她的面前,声音暖和明朗,白苾棠却浑身一颤,一股冰寒之气从心口传来,让她再度想起了阿谁大雪的皇家别苑,冰冷的匕首一寸寸刺进了她的身材。
韩从瑾讨厌本身?白苾棠不敢信赖本身的眼睛,宿世她在此次秋狩上出丑以后,延平侯府确切提出了退亲,厥后被姨母给压下去了。结婚以后,她和韩从瑾固然一向没有圆房,可起码伉俪敦睦、相敬如宾,在外人眼里也是一对恩爱眷侣。偶然候受了婆母的磋磨,她委曲地向他哭诉,他还会买了新式的金饰来哄她。两人是自幼订婚,但是在此次秋狩之前,韩从瑾从未透露过对这门婚事的不满,莫非这统统都是假象?
“娘舅不去浮翠山,表哥表姐也就不去了。”白苾棠猎奇地看看萧玉灵,“你甚么时候这么体贴我表哥表姐了?”萧玉灵和表哥表姐也没见过几次,娘舅固然是首辅,但表姐和京都贵女的寒暄并未几。
韩从瑾不疾不徐地走到白苾棠身前,看了眼一旁不断搬运着行李的内侍宫女,“传闻前两天白女人抱病了,现在可大好了?”
“没有,别瞎扯。”白苾棠在她肩头悄悄捶了一下,“我们两个见面未几,就算是见了也是有父母在一旁的,说不上暗里相处。”
韩世子?白苾棠心中酸涩,提及来宿世韩从瑾被萧昱霖威胁不准和本身圆房,也算是本身扳连了他,可他厥后把本身送到皇家别苑并且写了休书,却让她内心非常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