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 旁敲侧击[第2页/共2页]
程筠眉头不着陈迹地动了动,但他还是规矩地答道:“只是两本茶经,我给的。有甚么题目么?”
“不不,下官刚从南三所来,恰好路过此处。”徐少泽摆摆手,略略沉吟了下,他又接着笑道:“传闻那日舍侄在贵府惊扰了小侯爷,不晓得可有这回事?”
徐少泽额角都有汗冒出来了,赶紧道:“没有没有,下官就是猎奇罢了。”说完打了个哈哈,一面掏帕子去拭脸上的汗。
徐镛是徐家端庄的嫡长孙,并不是那么好拿捏的,就算他有体例降住他,可终归这事不能由着他闹,闹开了传出去害的但是他的名声。可徐镛惹了冯清秋,这顿板子又不管如何要打,不然的话他岂还敢登冯家的门?
他记得畴前宋佥事没凶成如许啊,他们女人这两日究竟对他做了甚么,生生把他逼成了这副德行?
程筠立时想起那鼓着金鱼腮,面不改色心不跳把崔嘉和冯清秋气得哭笑不得的徐镛来,不由笑道:“何曾惊扰?徐公子乃脾气中人,鄙人非常赏识他。不晓得大人何故有此一问?”
他回了神,忍着额头的汗又问道:“下官可否多嘴问一句,不晓得舍侄给小王爷拿的是甚么书?”
以是他得摸清楚究竟再来问罪,有了证据才不怕他抵挡。他当然起首就是寻到程筠来探听本相,又不能问得那么直白,因而他先拱手笑道:“前次去贵府贺寿,并未得见小侯爷尊驾,不晓得小侯爷的足疾病愈未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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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冰拿返来的那两本书既是宋澈让徐镛去拿的,那就是说不是偷的了?可既然是宋澈让他去拿的书,又如何会在徐镛手上?并且他还没有筹算立即偿还的意义,这是甚么意义?莫非他不是在程筠手上“偷”的,而是在宋澈手上“偷”的?
“徐大人?”程筠看他半日未语,轻声唤道。
那日程笙他们的眼神令他现在一回想内心还忍不住滴血,最后搞得他连饭都没吃就逃了返来,这兔崽子竟然还敢拿这衣服来挑他的火?有种他就再也别到衙门来!
程筠不觉得意地笑道:“一点小事罢了,冯女人要面子,谈不上尴尬。令侄也并非随便乱闯,他是奉了小王爷的命过来拿书解闷,恰好赶巧就赶上了。徐大人不必耿耿于怀。”
只不过细心看看竟是雷声大雨点小,承担打了几个,箱笼也挑了两担,里头倒是些无关紧急的杂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