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心头一紧[第2页/共2页]
但是想到李老婆子这么做,必定会更加伤了爹爹的心,以是她就挑选了杜口不言。
他要把此事在陈二爷爷没分开之前肯定下来。
每年逢春考秋考之前,镇上书院都会来一些大儒讲课,陈少卿之前在镇上读书的时候,也买过春考的讲义,也是多亏了那份讲义,他才一举考上秀才。
说完,还不忘望窗兴叹,满脸萧瑟。
“爷,前些日子,我去邻镇书院听了一个大儒的课,听后受教颇多,他手中有一份关于来岁春考的讲义,恰好小叔在这儿,想让小叔帮着参看一下要不要买。”
说实在的,陈安夏本来是想开口的。
找陈大郎的事,陈安夏既然已经决定,把陈安锦劝好以后,陈安夏决定明天早晨就去找陈大郎说此事。
“哦,誊写这份讲义的,但是来自京中的纪先生?”
再次肯定这事儿是真的了,老爷子就更急了,立马不再问甚么,就把此事点头了。
而这边陈安夏是这么决定着,那边陈大郎在屋里已经共同着去端茶倒水的刘氏提及了此事。
紧跟着,陈二年的神采也不是很好。
见方氏眼角划过的落寞,陈安夏心头一紧。
见爷和陈二爷谈完话,陈景征趁着陈少卿在这儿,恰好问道。
“大伯,纪先生乃京中大儒,怎能作假?”
他们一家人的日子都过成现在这般模样了,另有甚么去计算的。
手捧着陈景昊递过来的讲义,陈少卿翻看两页,看着上面善悉的笔迹,以及不羁的文风,陈少卿立马就欣喜地问道。
“当年我也买了他的讲义,也多亏买了他的讲义,去州府春考的时候,这份讲义但是帮了很多忙。”
“娘,这是奥妙,这会儿,我不能跟你说。”
而坐在一边尽量避着屋里稠密旱烟味儿缩在炕角的陈少卿看着大伯看向了他,微微点头,把视野转向陈景昊,道:“有先生的讲义吗?拿来我看看。”
所谓过一天活一天,也就是如许吧。
“三十两算是少的了,你也不去京里和州府里去探听探听,就纪先生这一份讲义起码也得百两,要不是纪先生感念云河镇对他有恩,别说是讲义,就连西北风,你都没得喝。”
戏文里,陈老爷子就听过大学士这个官职,晓得他是朝中一品大员。
而李氏一听陈二年说话这么刻薄,正想骂两句,就听到陈老爷子的怒声:“滚归去,妇道人家你懂甚么,还不闭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