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铁甲战车[第3页/共11页]

我道：“大师坐吧。”本身走到他们跟前，曹闻道抓过两颗荔枝干道：“统制，你尝尝，这荔枝干帝都倒是很少见的。”

或许，这也是现在张龙友的官职能升得这么快的启事吧。我暗自感喟，心头说不出的难受。曾多少时，张龙友也曾经与我一同反对武侯斩杀女俘以放逐粮的号令，以明天的张龙友，想必不会这么做吧。

铁甲车的名字我已经深深记着了，现在要亲眼目睹，我不由一阵冲动。在远处山崖上挖了一个洞，洞口有门封着，此时“砰”一声，门开了，从中传来了重物碾地之声。我心知铁甲车便要出来，睁大了眼不敢眨一眨。

文侯上了马车，我骑着车跟在边上。出了北门，又转道上山，到了曾经来过一次的工部秘营。明天没有下雪，但山上积雪未化，想起客岁来这儿时也是一个下雪天，那一次张龙友给我们看了神龙炮，没想到仅仅过了一年，便又有一样新兵器。

张龙友道：“今后再做改进，说不定能够，但眼下这套机括已不能再缩小了，再小的话便驱不动铁甲车。而一套机括要占去铁甲车一半的空间，两套是装不下了，如果将铁甲车扩大，整车重量大增，用这套机括又已驱不动，此是不得已的体例，是以一旦用于实战，必须有步兵庇护，平时用马匹牵引，引战时才动摇机括进步。”

眼看便要碾上，俄然，铁甲车收回“砰”一声响，车身一侧，竟然不动了！

我已吃了个七分饱，但文侯看来已无胃口，我便道：“末将饱了。”

太子“噢”了一声，道：“铁甲车？这是件新兵器么？”

我听得倒吸一口冷气，抢道：“大人，莫非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让死囚与铁甲车对战么？”

这一斧快如闪电，台上的世人都收回惊叫。说时迟，当时快“砰”一声巨响，巨赐正砍在铁甲车的面板上，铁甲车竟也被砍得晃了晃。如果是木头的，这一斧只怕能够将车子都劈成两半，但铁甲却只是多了个白印，还不待那巨汉收回斧子，从窗中俄然飞出两柄长枪，齐齐刺中那巨汉前心。巨汉惨叫一声，发展几步，将斧子支在地上，却已不动了，想必已然毙命。只是人虽死，巨斧仍然支在地上，尸身还不倒下。

我解缆前也见过他一次，算来也都有四个月了。我也笑道：“张先生，现在可好么？”

不对天然不成能会有，即使是华而不实的禁军，有五千人保卫，也充足了，文侯之以是不让禁军来保卫，恐怕是二太子之乱后，对禁军的改革尚未完成，他也不敢信赖禁军三大营吧。只是练习过后，铁甲车必然会投入正式利用，如果将铁甲车托付前锋营利用，那我要批示作战就必须做出呼应的窜改。

曹闻道浅笑道：“统制，你叫来的那诸葛方甚是得力，现在的前锋营比你走时更精锐了。统制，五羊城真有一种很臭的生果么？他们竟然爱吃？”

在营中将积下的事措置好，这几个月前锋营日日练习，更见精锐，又听得东平城战况倒霉，大家都有求战之心。分开了营地，我单独向文侯府走去。到了文侯府，文侯刚返来，我让人通报后，才去见文侯。一进大厅，文侯仍然站在那张地形图前看着，我在门口跪下道：“大人，末将楚休红有礼。”

那些死囚也惊呆了，大抵只晓得要和甚么“铁甲车”打，没想到这铁甲车几近是整块坚铁，便是用巨斧去赶，顶多也只能砍出道印子来，只怔得一怔，铁甲车已到了他们跟前“刷”地一声，从车上射出一阵箭雨。这还是怕误伤过在圈外的前锋营吧，没有效雷霆弩，但即便是浅显的弩箭，在如许的间隔也是血肉之躯挡不了的，顿时有五六个死囚中箭倒地，鲜血直流，没中箭的吓得倒曳兵器四散逃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