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扬帆远航[第2页/共10页]

薛文亦道：“对了，你帮我儿子取个名字吧。”

文侯道：“天然是真的。阿谁叫郑昭的密使便是来向我买卖，要求以答应共和军自主为代价，与帝国军合作。”

我点了点头。他想了想，道：“这事可很伤害啊，一起都是蛇人，恐怕你到了五羊城，身上肉都要少好几块。”

邵风观又向我道：“楚兄，你也可贵来，恰好，跟你很熟的阿谁工部薛员外明天也在这儿，走，我们去喝上几杯。”

文侯的眉头一扬，道：“你真的越来越聪明了。不错，那封战书后附着五羊城主的留言，但他的留言很古怪，明着固然说的是要我军投降，但最后一句话倒是‘帝都若破，万事皆休。’”

朴士免看了看天涯，道：“朝霞如血红，不雨就是风。现在气候好，天擦黑时多数要刮风了。”

张龙友和薛文亦不一样，又黑又瘦，他握着我的手笑道：“别听老薛胡扯。来，明天邵将军做东，我们为你饯行，但愿你一起顺风，旗开得胜。”

幸亏第二天风息浪止，我才算喘过气来。我心知若不能尽快适应船上的糊口，只怕到了五羊城，我的性命就先要交代半条。去兵士的统舱看看，钱文义和那些兵士躲在内里打赌玩耍。军中赌风很盛，在海上钱底子没有，也不知他们如何还乐此不疲。钱文义见了我，让我也去玩几手，但我一向对打赌没甚么兴趣，便回绝了，单独走上船面，坐到船头，取出刻刀来刻着。这块木头还是出海时脱手刻的，我想雕出飞羽的模样来，只是伎俩毕竟不太熟，雕出的这匹马模样虽有了，却贫乏神骏之意，飞羽有知，必然不承认这是它的模样。明天晕了一天的船，便搁那儿没动。固然手仍然有些有力，不过刻了一阵，便垂垂忘了身在船上，那些颠簸也有些感受不到了。

朴士免道：“楚将军，您已经刻得很好了，只是稍稍有点不敷。如果不嫌冒昧，末将想给楚将军您修改一下可好？”他说完，又有点游移隧道：“末将实在傲慢，还望楚将军恕罪。”

“事不宜迟，明天就要解缆了。”

我接过这锦囊时心中大是猎奇，本来就筹算着上船后到我房里就立即翻开来看看，但文侯又这么说，我不由有些绝望，道：“服从。”

我想了想，道：“只是去五羊城的门路已被蛇人封闭，冲要畴昔，只怕不太轻易。如果从西北绕道而行，那花的时候就太多了。”上一次郑昭来帝都，归去时便是绕道从西城归去的。从那儿走的话，很多走近一倍的路程。

文侯看了我们一眼，道：“起来吧。楚休红。”

邵风观笑道：“阿中但是我的左膀右臂，你倒会挑人。做甚么呢？”

天驰号能够乘坐五百来人，但因为路程太长，是以舱中大半都装载着粮米食水，一共只要一百多个搭客。此中前锋营三十一人，丁御史一众二十七人，另有朴士免部下一百人。朴士免的部下都是水军，大抵在船上糊口得比岸上还安闲，一上船便分头繁忙，解缆升帆，筹办开船。我在船头看着岸上的世人，邵风观和薛文亦张龙友正向我招动手，一边的文侯肃立在湖边，动也不动。

朴士免见说不平我，想了想道：“好吧。不过还请楚将军本身重视，海贼颇擅近身搏斗，不能让他们攻上船来。”

我道：“唐兄请坐。现在好么？”

我笑道：“如果生个女儿那就用不着了。如果女儿，你叫她甚么？”

朴士免吞了口口水，道：“五峰船长眼下约莫有二十余艘战船，固然都没有我们这战舰大，但船上海贼也有五六十个高低，总数约莫有千人以上，我军未满两百，如正面迎击，实属不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