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第七十五回[第2页/共3页]
太夫人冷冷扫了她一眼,“你那宝贝儿子是个甚么德行,莫非你们做老子娘的还不晓得吗?上梁不正下梁歪,整日只晓得宠着他、由着他,把他娇纵成了个只知花天酒地、吃喝玩乐的纨绔后辈。要我说,挨了这顿打也好,免得他整日就晓得出去吃酒打赌、不务正业!”
长贵便跪在地上道:“二爷脸上给打出了两个黑眼窝子,鼻子歪到了一边,门牙打掉了好几颗,右臂和左腿都叫人家给打折了!”
长贵因跟着宜铵,是惯常在外头游街串巷的,是以京中的大小事体晓得的极多,便大着胆量道:“姨奶奶不晓得,前些光阴那临川王不知如何了,俄然命他府里的侍卫满都城里转悠,看谁敢冒充他的名儿,还发下话说是如果思疑有人是冒顶着他的名头,尽管上临川王府去叫人来认,若发明一个冒充的,赏银一百两。是以这现在京中敢穿戴布衣就打贵家公子的,除了他一人外,再不消想到别人身上。何况他身边还跟着那么多帮手。”
又想到方才长贵说他满城里让人去寻冒他名之人,又觉有些好笑,她不过随口一说,这小霸王竟还信觉得真了?这位殿下可真是个怪人,对他嫡母兄长半点也不当回事,却对他那胡朋狗友的表弟倒极是上心,她当日虽听到他那样说,也只当他是随口那么一说罢了,谁想他还真是言必行,行必果!
长贵忙道:“回老太太的话,并不是我们二爷惹了他的!今儿二爷带了我们几个出门,走到广宁街上。就见劈面过来一匹马,小的们见那马不过是平常头口,顿时之人也是一身布衣,不等二爷叮咛,就让那人从速让开,好给二爷让道,谁想那人不但不让道,还骑到跟前来,乜斜着眼盯着二爷道:‘哟,这不是那甚么安远伯府的铵少爷吗?’”
柳姨娘又哭了几声,俄然道:“他说他是临川王,你们就真的信了,不是说他穿的一身布衣吗?谁晓得是不是有人冒充了他的呢?”
四老爷见柳姨娘满眼是泪眼巴巴的看着本身,顿时就看向他老娘,也哭嚎道:“还求母亲给铵哥儿做主啊!”
“我们几个从速冲上去想把二爷救下来,谁知他一招手,不晓得从那里俄然冒出来好几个灰衣人,把小的们一个个都扣住了手腕子拎在一旁,只得眼睁睁看着,他见二爷痛得晕畴昔,又在他右臂上踩了一脚,二爷痛得醒了过来,就骂他到底是谁如何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扑上来打人?”
长贵答道:“二爷也如许问他,他就说他乃是临川王,他表弟是安顺伯府的世子爷,说是‘上回你们府里大奶奶过生日,你是如何跟我表弟说的,说是你有个mm敬慕他已久,想见上他一面,好谈些风花雪月啊之类的,将我那表弟骗到你们府上后园里,成果他在大日头底劣等了半天,也没见你说的阿谁绝色的妹子出来见他。我当时就跟我表弟说了,等见到你这个戏弄他之人,必然要痛打你一顿,好给他出气!我既然承诺了他,天然要说话算话,小爷我就是这么言出必践、说话算数!’”
柳姨娘一听她儿子被人打了,立即从地上蹦了起来,扑畴昔一把抓住四老爷的袖子,叫道:“老爷你说甚么,铵哥儿叫人给打了,可伤到了那里?”
私底下赵宜铵还跟他们几个小厮调侃过说这的确就是“只此一家,别无分号”嘛!成果话才说完没几天工夫,他就让这都城中的独一名给狠揍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