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第十三回[第2页/共4页]
四太太李氏一听这个动静就懵了,一叠声的喊冤,说本身事前毫不知情,“母亲晓得我是向来不入我们老爷眼的,只怕这事他跟那柳姨娘去说都不会跟我说,况芝姐儿又是我姐姐的亲生女儿,常日里就跟我的臂膀一样,我如何舍得离了她,又如何会如此坑害她?只是前些日子老爷到过我房里一回问我芝姐儿的生辰八字,我当时也曾问了他一句,不想他就恼了,狠骂了我一顿,我又不是他的原配,不过是个填房,那里敢和他争呢,只得给了他。想来从当时起他就起了这么个心机,呜呜呜……,我不幸的芝姐儿啊!若离了你可叫我此后怎生度日啊!呜呜呜……”
太夫人也不睬他,干脆拿出两张写着几行字的纸道:“我也是你的亲娘,你只说你听不听我这亲娘之命,如果你另有半分孝敬之心,就先给我立下个字据来,申明芝姐儿的婚事由我做主!”
“这身边贴身服侍你们的丫头小厮,最是要紧,定要好好皋牢成自个的亲信,转头有大用处呢!只要有了银子,不愁这些下人们不给我们行些个便利。”又一一细细的叮咛了她儿子一番,因知女儿是个聪明的,只提点了她几句也就罢了。
五太太恨声道:“母亲可还记得那左相原配所出的嫡宗子,因幼年坐的马车出了变乱,摔下山去,摔断了两条腿,今后不良于行,只得坐着轮椅行动。只因他那继母贤能,怕薄待了他,一心要为他找个丰度双全的大师闺秀,且如果嫡出。可如许人家的女儿,哪个父母舍得将她嫁给个废人,是以上直到二十岁了还没结婚,反倒先把贴身奉侍他的两个丫头给抬成了姨娘,这下子就更说不上甚么好婚事了,一向担搁到现在。”
因这柳姨娘出身有限,又从没读过书,大字也不识得一个,自不免有些以小人之心去度君子之腹。实则二房的卢氏夫人最是个知礼之人,心中早有筹算想要从正院里搬出去,这日正在太夫人房里跟婆婆商讨此事。
“等你搬到了外书房,定要设法差小我去城北豆腐巷去找你娘舅,我在他那儿存了些私蓄,待要了来你们手上留一些好打赏下人,再想体例给我送一些来,我好办理我身边的这几个婆子。”
太夫人被她这一哭更是闹得心烦意乱,挥手命她退下,气得连午餐也未曾吃,只坐在那边等阿谁孽子返来。
五太太却不接着先前的话题往下说,反提及端五那日到访的刘太太来,“那日来拜见您的那位刘太太,是那左相长公子亲娘舅家的一门远亲,那日打着来看二姑太太的幌子到我们府上,实则就是为了相看芝姐儿的。传闻四老爷和那边已经连庚帖都悄悄换过了!”
“你这个目没法纪的东西,你二哥骸骨未寒,阖家正在守孝,你竟然就给芝姐儿提及婚事来了,亏你也是大师公子出身,这是哪门子的礼法规矩?”
且说这四老爷自打接了那道命他袭爵的圣旨后,便自发一下子年青了十来岁,便是萎了好久的□□也重又抖擞精力,连着几晚都和柳姨娘在那边鏖战不休,那柳姨娘虽已是三十出头,徐娘半老,却犹解风情,被他压在身子上面不开口的叫喊着:“哎哟哟,我的伯爵大老爷,快些饶了奴奴罢,我的好伯爵爷爷,亲亲伯爵哥哥,奴奴真是快接受不住了,快被你活活玩弄死了,哎哟、哎哟哟――!”
一时二人鏖战方毕,搂抱在一处腻歪,柳姨娘拿了一块罗帕去替他擦拭额角的汗水,一边就问他道:“这圣旨都下了好几天了,伯爷当今是圣上亲封的安远伯,该当就搬到那伯府正院里去,总不能还住在这府中最偏僻处的一个小院子里吧?另有这主持中馈的理家之权,也合该还给我们四房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