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真戏假情[第2页/共3页]
「酒能扫兴,多了倒是穿肠毒药,公子今后切勿贪酒。」
在坐的人你看我,我看你,相互莞尔一笑,最后由庄启德发起散席,各自带上陪酒美妓回房憩息,今晚统统破钞记在庄启德的帐上,萧千敬没有了顾忌,道了声谢,叮咛好生奉侍郭县尊后,搂着怀中美人到芙蓉帐去度过良宵。
「如何能够,这一睡打算就全乱了,我是苦苦思恋的痴人,妳是难忘旧情的贞女子,我们相遇相惜却失之交臂,有缘无份的两小我毫不能跨过那条红线,记着遗憾才是最美。」
袁绒蓉这时才想到,她就坐在唐寅身边,却没帮他挡下过一杯酒。
「公子装醉?」
只要代价对劲,载送袁绒蓉到六如居的马车,随时能转向,驶进洪家大院里。
这段大起大落的日子像是作梦,袁绒蓉感到很多。
「妳掺杂出去,我会被灌得更多。」
受人点滴,回以涌泉,袁绒蓉说道:「绒蓉有句话想对公子说。」
要完成抱负中的欢愉糊口,万众谛视标美人毫不成少,如同当代影视红星的花魁是不二人选,他要令袁绒蓉光辉地让人难以直视,大翎朝第一美人李师师在她面前也要相形失容,享用当幕后推手的成绩感。
阳奉阴违,一送走邱立,龟奴将事情抛到脑后,交代其别人别去打搅唐寅和袁绒蓉。
唐寅领受这份情意。
「费事帮我泡杯浓茶来。」
「他们这么多人围攻我一个,郭县尊又盘算不醉不归的主张,专冲着我灌酒,要不是顺势装倒,我早已不省人事。」
从熟谙以来,唐寅始终以礼相待,保持恰当间隔,头一回超出度寸,反倒令袁绒蓉感到亲热。
「公子叫妾身绒蓉便可。」
这些年潇湘院在夜心阁、招香楼合力打压下,买卖大不如以往,她是这行的老前辈,被人在背后耻笑过气,等着关门大吉,胸口愁闷多时。
在赚饱之前,她会对唐寅和袁绒蓉百依百顺。
放心不下,特地叫来龟奴叮咛。
见过的酒客不在少数,能瞒过袁绒蓉眼睛的人,唐寅是第一个。
孙县尊目睹这位前辈和同僚失态,几度规劝,全被郭县尊打了回票,束手无策,转向唐寅乞助,唐寅人已酩酊酣醉,靠在袁绒蓉的肩上打盹。
「妾身该帮公子分担一二的。」
「多情总为无情伤。」
龟奴悄悄啐了邱立一口,笑他多管闲事,酒是色媒,来青楼的客人谁不是求东风一度,王姨巴不得将唐寅紧紧绑在潇湘院,若不是怕触怒这位能替他们日进斗金的财神爷,早在酒水里下了春情聚。
「好好学,返来教院里的姐妹,让她们沾沾妳的光,一有机遇就要唐公子为妳多写几首诗词。」
「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唐寅顺她的意说。
「到时再说吧,绒蓉送公子下楼。」
「都几更天了,就别吵嫂子安眠,过一晚再归去,我会叫人去知会一声,说我们聊得忘我,过了时候,一起夜宿在王府。」
「稍候半晌,妾身这就去。」
「不了,你嫂子还在家里等我。」
「昔日高高在上的朱紫们,现在争做护花的春泥,公子窜改了妾身的运气。」
「醉了,只是还能保持复苏。」
应允了,今后由一辆马车,两个聪明的小丫环专职陪侍,在袁绒蓉艺成前,陪着她来回六如居和潇湘院之间。
「绒蓉并不担忧妈妈知情。」
两人是多大哥友,也不是从没一块眠花宿柳过,碍于外人在,王夫子得保持为人师表的形象,孙县尊奇妙替他粉饰,有默契地心照不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