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娇客到 (求推荐、收藏,欢迎各种支持。)[第2页/共3页]
有官在背后撑腰,动动小指头就能碾压的家伙,唐寅来一个踩踏一个。
「绒蓉在公子眼里,就那么没有女人味。」
小金灵将唐寅的手紧贴在左胸,任那巨大的柔甜处窜改形状,大胆示爱。
袁绒蓉的引诱徒劳无功。
觉得唐寅要划清边界,袁绒蓉心中烧出一把知名火。
小金灵不偏不倚坐在唐寅大腿上,勾住他的脖子,脸上梨窝笑成一个深漩,说道:「听过人家叫奴家金女人、灵儿女人,公子还是第一个唤奴家小女人的人。」
说者偶然,听者成心,袁绒蓉暗咬着唇,偷骂了一句狐媚子。
唐寅和庞修群争风妒忌的事传遍江宁,庞氏一族久居上元县,和孙县尊吃酒的那天,唐寅趁醉说出担忧获咎庞举人,孙县尊嘲笑发话,要他放胆寻求袁绒蓉,言语中对这位素行不良的晚生后辈很有微词,连话未几的邱立都出言拥戴,用军痞口气威胁,庞修群敢再冒昧就要他都雅。
袁绒蓉自知因为庞修群,她变得锋利,不信赖男人。
唐寅乐呼呼地说。
大翎朝正值兴亡之际,朝廷内部动乱不安,科举停办,断了将来前程,举人、秀才与毫无功名在身的读书人没两样。
「庞举人就在楼下,我们换个位置说话。」
「点心分歧胃口?要不要我叫他们去陈记买一盒滴酥鲍螺?」
这些日子,袁绒蓉憋了一肚子的话,不说不快,主动喊渴,唐寅二话不说地领着她和两个丫环,到隔街的高升茶馆就坐。
提示袁绒蓉目标人物呈现,勿忘把戏演好,别功亏一篑,袁绒蓉不自发将手掐紧,点头,全听唐寅叮咛。
正想安抚袁绒蓉几句,唐寅瞅见庞修群站在茶馆外,抬着头窥看他们的互动。
「公子就舍得弃绒蓉于不顾。」
砸锅子卖铁,唐寅豁出去了。
唐寅不客气掐了一把,小金灵用销魂的嘤咛声回应,旁若无人演起活春宫,把袁绒蓉气得七窍生烟。
「哪的话,能见小女人一面,鄙人求之不得,如不嫌弃,入坐和我们共饮。」
唐寅像是瞥见猫的老鼠,与庞修群一对上眼,又怒又慌地站起,挡在袁绒蓉右边,反对她往外看的角度,赏了庞修群一个背影,仿佛担忧袁绒蓉见了老恋人一面就会旧情复燃。
语气一换,娇嗔又怨道:「公子是嫌奴家身子薄弱,该大的处所小吗?」说罢,把头埋进唐寅胸膛里,哽咽抽泣起来。
「逢场作戏,妳又何必当真,等中秋月圆选完花魁后,我不会再踏进潇湘院一步,再忍耐也不过几个月的工夫。」
一个媚在骨子,一个浑身无处不媚,用当代的用语,一个闷骚,一个骚透了,各有各的风情,皆是男人梦寐以求的恋人。
各种的疏忽,伤及美人的自负心,袁绒蓉自我思疑地说。
「六合为证,伯虎如果有半句谎话,就让我被天打雷劈。」
请都请不到的娇客光临,伴计将人请到楼上雅座,四人拆成两桌,唐寅和袁绒蓉坐在靠近大街的包间里,动静传了出去,很多人特地来到茶馆外往上望,相对于袁绒蓉的难堪,唐寅不时朝下方挥手,沉浸在受人瞻仰的虚荣,陋劣、媚俗地令人生厌。
「算了,绒蓉不想再做这类自取其辱的事,也请公子收起虚假矫作的作派,我们开诚布公对待相互。」
话落,小金灵不往空的坐位去,将曲线毕露,火辣的胴体往唐寅身上坠倒,唐寅一把接住,真材实料却柔若无骨的身子。
撒了那么久的饵,终究比及鱼中计,当然不能等闲让他溜走。
「公子哄奴家高兴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