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黑夜刀锋[第1页/共3页]
那男人的这一招“峰回路转”极其精美,窜改快极,正面围攻他的男人见刀锋突然已至,来不及化解,仓猝之间向后一跃,这一跃虽快,但始终还是慢了半步,刀锋闪过,已经划破他的小腹,带出了一条7、八寸的伤口,顿时鲜血直流,疼得他哇哇乱叫,骂道:“直娘贼,爷爷非将你碎尸万段不成!”李仕元晓得那男人使的是“回风刀法”,当年这男人曾以三十六路“回风刀法”斩敌无算,庇护本身杀出重围,但也今后失散,不料十余年不见,竟在此时此地相遇。
使铁棍的那人将一棍茶杯口粗的棍子抢得如风车般,“打、砸、扫、劈、捅”,将李仕元困在棍影当中,那女子以刀当剑,固然不甚称手,但威胁也不小,使流星锤的人夺不回锤来,不得已只得罢休,另从腰间拿出一根软鞭,三人合斗李仕元。四人在山坳里呼喝着,未几时斗了数十招,李仕元手上没有合手的兵器,一时也难以取胜。
其他三男一女已经从前面、侧面向那韩姓男人围了上去,一根铁棍扫向韩姓男人的左胁,另一人手中一柄流星锤击向他的后背,那使剑的女子和另一名使铁盾的人合力从他右胁攻了过来,那铁盾边沿磨得又亮又锋利,在月光下闪闪发亮,显是锋利之极,既可作盾牌用,又能够作兵器用,既能护身,也能攻敌。韩姓男人回刀斜掠,挡开了左胁扫来的铁棍,刀棍订交,火光迸溅,固然勉强将棍挡开,但已经气极力竭。右边和后背的三件兵刃不管如何来不及遮挡,也抵挡不了,身子一歪,便跌倒在了地上,眼看诸种兵器齐到,即便不被当即斩杀,必然身受重创。便在此时,一根木棍、一盏灯笼激飞而来,灯笼从那男人头顶飞过,本来是直飞过来,但俄然间半途直而下坠,纸糊的灯笼与流星锤二者撞在一起,二者相遇,灯笼将流星锤撞得跳了起来,反向使流星锤的男人面门砸去,使流星锤的人吓了一大跳,将头一偏,流星锤荡向了身后,重重砸于地上,砸得泥土乱飞,使流星锤的人这一惊非同小可,见到不过是一个纸糊灯笼,又从远处飞来,竟然将本技艺中熟铜打制的数斤之重的流星锤撞得飞了开去,此人内力之深厚、力道拿算之精准当真是骇人听闻,大惊之下,斜窜出丈余。飞来的木棍,击在那女人的长剑之上,那女人只感到虎口剧震,手中剑一歪,便刺在了身侧使盾男人的大腿上,那使盾的男人痛得跳了起来,向后跃出数步,怒叫道:”四姝,你…你如何刺起我来了?”那女子面上一红,说道:“一根木棍俄然飞来差点将我的剑打落了,我…我也不晓得是如何回事!”本来是伏于土坡之上的李仕元看到那姓韩的男人情势危急,以是脱手相救。说时迟、当时快,灯笼、木棍飞出的同时,李仕元早已经飞身掠出,两个起落,便如一只大鸟普通,跃到了战圈当中。
正在李仕元与三人剧斗之时,那使盾的男人瞥见韩志英伤势较重,已无还手之力,渐渐站起家来,一步步挨了畴昔,想将他一盾砸死。韩志英身上多处负伤,经李仕元止血包扎以后,略略感到有所好转,但仍然没法转动。这时瞧见使盾那人摇摇摆晃走了过来,无疑想要取本身性命,心中大急,冒死想要站起,但手脚便如瘫痪了普通。眼睁睁看着那人一步步走近,只要他走到身前,不消用力,只消将盾往本身脑袋上一放,定会被砸得脑浆迸裂,死于非命。此时李仕元与那两男一女斗得正急,底子得空顾及于他。一步两步三步,那使盾男人越走越近,眼看只离得丈余,韩志英心中焦心万分,只听到本身一颗心砰砰直跳,但手脚还是不听使唤,半分也动不了。心道:“我命休矣!”只得将双眼一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