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4章 是他做的?[第2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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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锦宁沉默垂下眼睛,粉饰住情感。
如果不是有人来往带了信归去,就是有人私底下将她的环境用别的渠道传送回京的。
“没甚么,就是随口问问。”严锦宁微微一笑,俄然想起了甚么,就摆布看了眼,“闫宁呢?如何一大早就没见他?”
“他……”司徒渊刚要说话,却见闫宁从院子内里走了出去。
那么巧,司徒渊会冒雨来看她?又那么巧,他回京的途中就出了那样的不测?
闫宁面上倒是一片沉郁之色,从怀里取出一方手帕递畴昔,“这是他们走后,留在那山坳一侧的土山上的。”
因为一个皇子,哪怕是不测身亡,过后天子也必然命令严查的,背后那人不敢无中生有,比及了这么一个最合适的契机才脱手。
严锦宁笑了笑,“倒是我怠慢了。”
“主子!”闫宁垂首走到他身后,自发地禀报导:“已经有动静了,他们设伏的地点是在离这约莫五里开外的山坳里,不过厥后您没呈现,下半夜的时候他们也就散了。”
司徒渊目送她,随后眼底便有阴暗的寒光乍现,“闫宁。”
她是真的病了,可病了结不止这一两天了,对方却算计好了机会,赶在天降暴雨这一天把动静奉告给司徒渊,把他引来。
严锦华没有设想暗害司徒渊的来由,当然他也没这个胆量和本领,那么在他背后的人――会是谁?
这清楚,就是有人设好了套,一环紧扣一环的取了他的性命。
蓝琪的心跳猛地一急,惊诧昂首看向了她。
司徒渊瞧着她有了精力,这才放心了些,唇角微微勾起一点笑容道:“没事了就好,病了如何不在京中传太医诊治,你躲到这里来,迟误了如何办?”
目送了梁伯分开,严锦宁不由的失神。
哪怕是宿世的那一场恶梦,她晓得已经完整畴昔了,可凡是想到当时他的死是因她而起,还是内心难受。
凌晨的花圃里,都是雨后清爽的泥土气味,固然有的植物叶子已经开端泛黄,但是一眼看去,还是叫民气旷神怡的。
严锦宁的阿谁二哥,性子绵软,实在不像是个有城府的。
他将帕子翻开,内里是沾了泥土的一团劣质的粗线团。
“哦?”司徒渊面上神采寡淡,回身捡起放在石桌上的长剑支出剑鞘,“他们本来筹办如何做?”
他本能的想要抬手去碰触,最后倒是哑忍未动,只道:“既然你的病已经没有大的毛病了,那我这就出发回京了。”
“没有!”司徒渊拿起放在中间石桌上的帕子擦了汗,然后才重新昂首看向了她道:“你的病,好些了?”
司徒渊稍稍往前走了一步,“宁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