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长路方尽时[第2页/共3页]
周易甩开段誉,沿着澜沧江岸边飞速奔行。一起上固然山石各处,巷子也没一条,但周易既身负内力又有凌波微步傍身,走在这七高八低的路上也不过如履高山。一向奔出了十七八里,便见到一条小径。
“对对,是叫周易!瞧我这记性!”进喜拍着额头对身边的另一个仆人道,“来福儿,还记得这小子么?就是客岁我打渔时从江里捞起来,在庄里躺了五六天的阿谁!”
周易跟着走出去,就见两方人已经开端吵嚷。粗心不过是你们庄抢了我们部落的林子,或者你们部落偷了我们庄的牛之类的村落常见胶葛。两伙人吵了一会儿,都垂垂不耐起来。吵到最后,进喜更是直接叫道:“嚯!瞎蛤蟆吹天,好大的口气!且让你家进喜大爷来尝尝你的本领!”
周易站在一旁,瞧着两人大发神威,面对一众乌蛮人竟然勇不成挡,心中却只要感喟。就如许的两小我,在原著里倒是连龙套都算不上的角色。一个只在别人的话里提了一句,连场都没出就被岳老三扭断了脖子,充分给四大恶人的凶暴做了注释;另一个仅仅是陪着段誉去木婉清那边借了一匹马,就被随后赶来缉捕木婉清的王夫人的家仆给杀死当场,连如何死的都未交代一句。
由此可见江湖的残暴与实际,除了能事事逢凶化吉的配角,对于其别人来讲,凶恶永久比机遇多!就说周易本身,即使熟知原著剧情,可还没找到《北冥神功》,便几乎被人杀死。如不是运气好被进喜所救,只怕此时骸骨都已经寒了。
在那段人生中,他是二十一世纪中国的一名浅显白领,因在旅游时出错掉下绝壁而死于非命。本觉得一死了之,谁成想再次醒来,却已经变成了北宋汴京一户平凡人家的八岁次子。这一梦一醒之间,便是两段人生。与其说是,北宋一户人家的八岁次子,梦到了二十一世纪一名浅显白领的平生。周易更情愿信赖,是一名二十一世纪的浅显白领,穿越成了北宋一户人家的八岁次子。
这话说完,进喜朝着为首的乌蛮男人就一刀劈了出去。对方矜持勇武,举叉抵挡,岂料“当啷”一声,竟被进喜一刀将兵器给劈落了。其他乌蛮人见状从速围了上来,想要以多欺少,却被来福提刀拦住。来福“唰唰唰唰”几刀,一眨眼就削断了五六小我的棍棒。
“我本日来,倒是有一件存亡攸关的事情要奉告进喜兄!”
进喜一愣:“是啊!你如何知……”
“唉?是你!”被周易称作进喜的仆人打量了周易一番,笑了起来,“你不是阿谁我从江里捞起来的小子么!叫……叫甚么来着?”
沿着小径一起疾行,周易没用多久就走到了原著中所说的铁索桥前,桥边石上正刻着“善人渡”三个大字。这铁索桥共有四条铁锁,两条鄙人,上铺木板以供行走,两条在旁作为扶手。人一踏上这铁索桥,几条铁锁便会闲逛,越是往前行走,闲逛越是短长。其下又有江水浩大,激起泡沫无数,如快马奔腾般从脚底飞过。只要行人一个出错,卷入江水当中,任他多好的水性也难活命。
而除此以外的另一个启事,则是因为他恰好要在明天,去万劫谷告终一段恩仇。
而他在谷中之时,之以是不肯及时告之段誉出谷之路,就是因为他感觉段誉本性不错,不想是以窜改剧情,害了他的性命。因为原著中的剧情,对于北冥神功已经动手的他来讲,改不改实在无所谓。但对于手无缚鸡之力的段誉来讲,倒是牵一发而动满身。因为他的一番境遇,偶合之处实在太多了,稍有窜改,恐怕就是存亡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