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放山[第3页/共3页]
刘二炮看了看徐青山,晓得徐青山有些小瞧他,眸子子一瞪,盯着徐青山持续说道:“老弟,你不消不信。我跟你说,就拿这做饭来讲,普通人就做不了。山上潮气大,风多,火候就不轻易把握,做出的饭要么糊,要么夹生,没有必然经历底子就行。山里找水,近的还好,如果远一些,翻山越坎,拎一趟水就迈不开步,拎两趟就得步步张口喘气,一天三顿饭,都得累散架子。并且拣柴禾也不轻易,朽了的不可,不起火;不干的不可,点不着火;大枝大杈也不可,锅底小,干占处所也不起火,一个小时也做不好一顿饭。”
话音刚落,从房里排闼走出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中等身材,浓眉大眼,四方脸膛,头发紧贴着头皮,一打眼就透着股精气神,出来后看到老羊倌和徐青山,皱了皱眉。
识别人参的吵嘴好坏,首要看五部分,别离是芦、艼、体、纹、须,也称为“五形”。
刘二炮走在前面,伸手推开门,刚一进院,就扯脖子喊了起来:“关哥,来客了”
“芦”即“芦头”,是人参脑袋顶上的那部分颀长的根茎。每年春季,空中以上的茎叶脱落,在根茎上留下一个茎痕,俗称“芦碗”,“芦碗”越多,申明参龄越长,也是辨别参龄是非的首要标记。人们常说“一个芦碗一年参”的说法,固然不是很筹办,但是也差未几少。
老羊倌用心侧了侧身,暴露了屁股前面挂着那块狍子皮。
徐青山转了转眸子,这才弄明白。闹了半天,这家伙吹得呜丢呜丢的,竟然是个打杂做饭的,内心忍不住好笑。
一个多小时的颠簸,终究下了汽车,沿着土道一起向南,又走了近半个小时。
刘二炮仿佛看出来徐青山对他有些不屑,撇了撇嘴:“徐老弟,别看这‘端锅’就是个做饭的,但也不轻易,并不简朴。我不是和你吹啊,这参帮里有两大支柱,一个是把头,另一个就是端锅的。”
老羊倌接口说道:“你们发财我就来。”
端锅的卖力担水、打柴、做饭,给山神爷上供,事多活累,是个苦差事。
(春季抽芽出土,夏天荷花飘飘,春季树叶被风摇,夏季百草穿孝,四字并成一字,不差半点分毫,一年四时常在,坐看《天灵地宝》。)
刘二炮讪讪的笑了笑,摸了摸脑袋,看了一眼徐青山,奉告徐青山,他在参帮卖力“端锅”,主如果卖力后勤的,参是把头分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