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第4页/共4页]
夫人当下对凤歌的统统思疑都已消弭,忙问道:“那可有破解之法?”
“看看,对不对!如果夫人晓得王爷那天见过甚么人,哪另有这些事,必定是那些人获咎了王爷,王爷才返来迁怒夫人的,夫人呐,您真是太不幸了。我替夫人不平呐!”凤歌眸子一转,“那天王爷见的不知是甚么人,夫人如果晓得,说不定能出出气!”
公然,凤安年身边的丫环齐齐施礼:“拜见夫人。”
那夫人先是一惊,接着又是一笑:“恰是。”
却被一脸慎重的天子陛下以“治大国如烹小鲜,储君需求渐渐体味这个事理”为由,给挡了。
她耐着性子将一整本翻完,脑中却回想起父皇看那些令他火大的奏折时,脸上不动声色的模样,父皇过的真苦啊。
以王爷庶子的身份,又是个残疾,会商会商诗词歌赋也无人能够指责,凤安年表示凤歌从速施礼,凤歌只当作没瞥见。
凤歌笑道:“不过是一点闺中女子的私房话罢了。”她的眼睛却在几碟糕点上寻梭,水晶红枣糕,这个看起来不输宫里的,记得金璜喜好吃栗子馅的东西,如果能帮她打个包就好了。
从这妇人的打扮来看,在王府里的职位应当不低,又直接突入凤安年的书房不消通报,论身份明显是在凤安年之上,在王府里,如许的年纪,如许的身份。
见凤歌没有答复,凤安年皱眉看着雷烈,手掌重重拍在轮椅的扶手之上:“雷烈,你敢骗我!”
林翔宇为之语塞,不知应当说甚么好,好久才说了一句:“对不起,我不晓得……”
本觉得出宫游历的一年会是艰苦卓绝的一年,千万没想到,日子竟然过得这么欢愉,真是不想归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