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章 皇帝的疑心[第1页/共2页]

“是啊！”郑国公夫人立即接下去，“素素这个孩子，就是脾气打动。他们兄妹从小豪情好，眼看她大哥差点被马踩死，一时愤恚才会脱手。”

“臣没有教好后代，乃至于他们犯下大错，特来请罪。”

一个郡王，一个国公，再加上他的亲信宠臣，竟然都不敢获咎一个禁军统领？

他有胆量来告状，是因为郑国公府不得圣心。

天子冷声开口，问的倒是俞慎之：“俞推丞，传闻你受邀插手了这场马球赛，且来讲说，当时是甚么景象。”

郑国公佳耦的反应，恰在道理当中。

等等，别急，楼晏一定会站在郑国公那边，他向来会揣摩天子的心机。

“另有池家蜜斯，她射杀萧公子的马，也是不得已。万一那匹马踩实了，我家小子说不定连命都保不住，那样我们两家可就结下死仇了，你别怪她。”

“晓得小女突破了萧公子的头，我们立即去萧府赔罪，不料萧将军已经出门，以是我们就来见陛下了。”郑国公再次叩首，语气诚心，“都怪小女，脾气打动，臣认罚。”

郑国公佳耦一答一唱，萧达越听越不对劲。

“臣楼晏，拜见陛下。”

公然，天子的神采暖和下来，说道：“朕就晓得，郑国公向来通情达理。萧将军，你听到了？你这脾气得改改，着甚么急啊，这不就给你赔罪来了？”

郑国公只要一个儿子，落马摔伤躺在床上，却顿时进宫来赔罪。

萧达眼看天子神采沉下，心知不妙，喊道：“陛下！小儿……”

说到怀宁王，他听着郑国公佳耦请罪，忍不住了：“不是，这事因本王而起，耿世子才是无辜受连累的。陛下，您要降罪，就由臣来受吧！都怪臣，要跟萧廉负气，才会惹来这些。”

怀宁王插嘴：“陛下，他们都是臣请来帮手的。”

天子打断他的话：“皇叔，你先别哭。这事朕听着，触及的人很多啊！”他回想刚才的话，“你们说的池家蜜斯，莫非是大长公主那位义女？另有俞至公子，是太师府俞家的吗？楼大人又是谁？”

说着，他捧出那块龙纹玉佩，又肉痛又果断：“臣、臣认输就是了。呜呜呜，臣错了，臣不该来告状，现在耿世子受伤躺在床上，耿蜜斯又要是以受罚，臣实在太罪恶了。陛下，求您开恩。”

萧达张了张嘴。

如何连楼晏也为萧家说话？

郑国公回道：“是。池蜜斯与我家素素在一块儿，俞至公子则是犬子请来的。至于楼大人，便是通政司那位，他是随俞至公子一起来的。”

逼到射马的境地，可见当时环境有多告急。

萧家公子被突破头，确切有点过。但他刚才听着，郑国公世子也受伤了？

就算怀宁王无足轻重，到底是宗室郡王，竟然因为这么点破事，就逼得他跑来讨情，还要交出御赐玉佩，至于吗？

楼晏有他的信赖，但还是不敢直言。

这变故，打得萧达措手不及。

可……

楼晏回禀：“臣方才了局打马球，不谨慎伤到了。”

天子点点头：“平身吧。”

郑国公佳耦一进殿，二话不说跪下叩首。

并且，这说辞他听着怪怪的。

“萧将军，”郑国公转过身来，低声下气，“所谓子不教，父之过，孩子做得不好，是我们大人管束不严。萧公子受伤，你活力是该当的，不过看在他们年青不懂事的份上，请你别跟他们计算，你有甚么要求，老夫照做就是。”

也没迁怒到俞慎之和楼晏身上。

楼晏停顿了一下，答道：“是萧统领家的公子，想来球杖无眼，不谨慎碰到了。”

“……”

“另有俞至公子和楼大人，那是犬子请来的，并不干他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