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阿奴受罚[第1页/共2页]
下人赶快将阿奴扶了下去。
自那今后,柳婧将滢荷视为亲信。待她天然比别人刻薄,又怕玉瑾心胸妒忌,只好暗里赏了一块翠玉。
“你这比方倒是可贵一见。”老夫人嘲笑饶有兴趣的看了一眼柳婧。
本日柳婧力辩老夫人保护阿奴之事一下子传遍了将军府,下人们七嘴八舌群情纷繁。有说柳婧宅心仁厚,不计前嫌;有说柳婧自作聪明,枉顾性命;亦有人庸人自扰恐怕今后获咎柳婧……
玉瑾原是皇甫静身边婢女,自幼在皇宫长大,惯会察言观色,此时被皇甫静安插在柳婧身边,说是照拂实为监督,本日柳婧莽撞行事,她话中之意便是让柳婧不要自作主张,谨慎泄漏了身份害人害己。
二来下人们奉告她是阿奴用心玩弄本身,害她昏了畴昔,几乎要了性命,心中对阿奴更是讨厌,如鲠在喉。
“狗儿、猫儿、马儿、牛儿亦是被人训化,老夫人严肃又岂是普通人?”
公然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柳婧心知老夫人也是个深藏不露之人,本日不动声色便可将本身和阿奴一起奉上西天,只是本身也是经历过存亡之人,岂会如许就被她唬住?
老夫人本是吃斋念佛之人,现在也不由为之动容。“老身何时说过取阿奴性命?”
三来晓得本身有了身孕,大喜过望,母凭子贵在府中行事更是肆无顾忌,惹人生厌,老夫人晓得后,念及她腹中之子,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与她计算。
赵氏当日就复苏了过来,得知是柳婧救了本身只道柳婧是误打误撞,暗害不成,救了本身,却也为了面上过得去,让人给柳婧送了两匹上好的锦缎。
“柳氏不敢讨情,只是有一事不明白!”柳婧水眸流转划过一丝滑头,见老夫人神采稍缓没有禁止的意义,才娓娓道来:“在我们国度有一种植物,生于灌木,善于树梢,捕食之前必然先要假装本身,让猎物不知本身命丧谁手,而无从反击,我们叫它变色龙,植物尚且晓得杀敌于无形,更何况是人呢?”
柳婧也趁机退了下去,恐怕老夫人出尔反尔见怪本身。
阿奴没想到柳婧竟然拿本身和牲口相提并论,如果常日早就发狠闹了起来,眼下听她是为本身辩白,便也生生将这口气咽了下去。
提及子嗣,老夫民气上一软,“好一个同心同德,你倒说说,你如何为我火家血脉着想的?”
“柳婧不敢,只是柳婧和老夫人一样身为火家人,心系火家血脉。”
一旁阿奴本觉得事情有了转机,心中喜不堪收,现在见老夫人神采不悦,只怪柳婧言多必失。
阿奴现在早已吓得浑身盗汗,现在听老夫人从轻发落,本身大难不死,身子一歪竟晕了畴昔。
老夫人固然嘴上不说,心中却将柳婧之言听了出来,考虑阿奴常日固然张狂却也没有如何做出过甚么特别的事情,脸上阴霾如乌云见日普通,垂垂散去。
柳婧乘胜追击,心知阿奴“极刑”可免,松了一口气,又道:“阿奴歪打正着,让老夫人喜得孙儿,也算是功德一桩,又岂能将功德变坏,涂添血腥呢!”
窗外,树影班驳映在堂下,枝横交叉乱如民气。
“蜜斯,本日阿奴受罚,你何必铤而走险相救?看她常日飞扬放肆,也该吃点苦头。”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柳婧见老夫人面露忧色,借势又道:“二夫人是多么聪明之人,又岂会比不上那些牲口?”
老夫人晓得柳婧话里有话,冷哼道:“既然以活物为食,又岂能甘心让人玩赏,公主还是不要操心了!”
屋中下人也不知柳婧葫芦里卖的甚么药,皆为她倒捏了一把盗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