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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God[快穿]》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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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罂粟瘾(三)[第2页/共3页]

他俯在男人的肩上,张口用尖尖的犬齿啮咬着男人颈项处的肌肉,像是个小孩儿在玩弄属于本身的玩具,愉悦而又漫不经心:

沈凡勾着男人的脖子压着声音笑:“厥后呢?阿谁随你玩弄的娈宠呢,你还喜好吗?现在这个……和杜成瑾含混不清,身材偏又贪餍而卑贱地求你狠狠地上他的……我,”说着他本身却笑出来了,那笑容里尽是挖苦,“父亲,你莫非还喜好不成,啊?”

沈从安行动着的手臂俄然被一只白生生的手紧紧地攥住,他愣了下,昂首看沈凡,又顺着那人的视野落在了本身的手腕上――

比起之前做完以后便走人的状况,看来这一次跟杜家的小子闹得真是不轻。

可沈凡不想管那么多。

沈凡没有想到男人会在这个时候曲解他,他想要说甚么,只是能够出口的只剩下或高或低的委宛呻/吟。

他乃至未曾给本身留一条后路,他晓得本身就像是男人手里的一颗棋子,甚么时候他踩到了底线或者男人烦腻了,他大抵就会被丢出棋盘去。

他便假装发觉不到,压抑着泣音低声地呻/吟,直到被男人就着那姿式翻了身。

沈凡发誓那是心机性的泪水流了满面。

*以后,倒是可贵的安静。

男人不再各式地忍着他,不再和顺地护着他,不再予取予求地惯着他。

沈凡涓滴都不愤怒,这么多年以来他第一次有了这类将面前这个男人掌控的感受,这类感受如同醇酒让他整小我都迷醉。

他不敢给沈凡开口的机遇,他怕本身从那张不饶人的嘴巴里闻声另一个男人的名字,他更怕本身到时候会真的忍不住把沈凡弄死在这床上天涯之地。

也许是做得狠了些,被他抱在怀里的青年神采微微发白,睡得更是昏沉,连起伏都不发觉。

“就算是你喜好阿谁洁净的傻子……”

那是一只从他搬进这幢别墅开端就藏在他衣袖下的银镯子,也是七年前沈凡十六岁生日那天早晨擎着送到他面前的,沈凡独一一次偷偷打工挣来的、粗陋得上不来台面的银镯。

――这一幕曾经的他再熟谙不过,只是沈家易主以后,他就再也没有给男人留下这个机遇过。

他的内心冒出来一个他本身都以为离谱的猜想。

……自此一发不成清算。

毕竟男人曾经在这方天下虎踞龙盘了那么多年,和男人比起来,他实在是生嫩得很。

一起将人抱进了浴室,放进浴缸里,沈从安脱了上衣,拧着花洒,细心试过水温才开端往浴缸里放水……

他乃至恍惚地感受获得,男人有太多翻局的机遇,随便一次都充足他万劫不复――

一墙之隔外,满城风雨,他护翼了二十多年的小东西跟另一个男人的桃/色消息闹得人尽皆知;他沈从安身居高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却恰好讨不返来这小东西的一颗心。

在他潜认识的放纵里第一次尝了酒的小东西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赤着莹白的小脚披着沐浴后囫囵套上的睡袍,踩着一起的水痕跑进了他的卧房。当小东西擎着那只实在算不得精美的银镯儿等候地看着他的时候,他闻声本身的身材里紧闭了多少年的樊笼的铁门霍然敞开,嗜欲的凶兽探出了他的利爪……

“啊……”

直到明天。

他却不晓得是因为痛还是因为镇静,他只晓得本身感受长舒了一口气。

沈从安很宠本身,沈凡一向都晓得。

沉倦的认识拉着他往黑暗里坠去,闭上眼之前的顷刻,一抹银色突然刺痛了他的眼睛。

他向来便宜,更风俗了压抑本身的各种情感,唯独几次在阿谁小孩儿的面前几乎失态。他尝试着找了些差未几的男孩儿,可每次眼里内心老是被另一个身影充满――他快被本身逼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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