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第4页/共4页]

凌晨，酒吧街里警灯闪动，酒吧门口已拉好鉴戒线，警车林立，防备森严。远处，重案组的车开来，路瑶和李欢下车，仓促走来。

“把你保险柜内里的钱，都装出来。”

“给我吧。”白明伸手接过来，冒死地眨眼睛。女经理一脸迷惑儿：“白总，您眼睛如何了？”白明一头盗汗：“没事，进灰了，你走吧。”白明关门，拎着包回身。秃顶强冷冷地看着他。白明哭丧着脸：“强哥！我，我，我错了……”秃顶强故作安然：“我没空理睬你！装上钱，我走人。”白明松了一口气，把包放在秃顶强面前：“我去拿保险柜的钱，我都给您带上！”白明翻开保险柜，一沓一沓地往秃顶强的包内里装钱，秃顶强站在那儿冷冷地谛视着。

“那这钱？”

“财务那儿呢？”

“就打了个盹儿……”何苗有些心虚。

李欢走过来：“路组长，你认定是秃顶强干的？”路瑶神采阴沉：“我们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来找白明，秃顶强也必然会想到―他回东海了。”李欢在深思。路瑶看她：“如何？你怕了？”

“怕？怕甚么？我在想，他能够藏在哪儿。”李欢笑笑，又心不足悸地说，“路组，我俄然想起明天白明说的那句话：宁肯错杀一千，也毫不放过一个。这浑蛋太狠了！”路瑶点头，表情沉重：“我们要全城防备了。”李欢点头。路瑶俄然目光一动，取脱手机。特警突击队办公室，龙飞虎拿脱手机，一愣，接通电话。

“只要明天的支出，停止到现在的……有，有二百多万，还没送银行。”白明战战兢兢答复。秃顶强把包丢在地上：“叫他们送过来。”

“强，强哥……”白明颤抖着。蜜斯“啊”的一声尖叫，秃顶强举起另一把手枪对准她，蜜斯顿时捂住嘴，一脸惊骇。白明把手枪丢在地上：“强……强哥，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兄弟不晓得是你……”秃顶强嘲笑：“你还记得你有个强哥？”白明挤出笑：“强……强哥，您说的哪儿的话，兄弟甚么时候都不敢忘了强哥……”

酒吧里，氛围中满盈着烟酒的味道，音乐开到最大，几近要震聋人的耳朵，年青男女都在舞池里猖獗地扭动着，几个打扮冷傲的女子嘻嘻哈哈地混在男人堆里玩，用轻浮的说话挑逗着前来寻欢作乐的男人们。

“先奸后杀。”路瑶看看翻开的保险柜，法医持续，“看上去是掳掠杀人，见色起意。”

大街上，两辆特警车拉着尖厉的警报在奔驰。龙飞虎开车，铁牛神采乌青地坐在中间，双眼急得冒火。

3

白明的身材渐渐地瘫倒在地，血不竭地冒出来。蜜斯尖叫着，秃顶强的枪口对准她：“不准叫！”蜜斯吓得捂住嘴，秃顶强阴鸷地看着她。

不一会儿，深坑里暴露一个用塑料布裹好的箱子。秃顶强眼冒金光，谨慎地把箱子提出来，撕掉塑料布，输入暗码，暗码箱的盖子“咔嗒”一声弹开―两把泛着乌青的92手枪和几十发枪弹躺在箱子里，中间还放着两颗手雷。秃顶强奸笑着拿起手枪，装上弹夹，“哗啦”一声拉动枪栓，阴鸷的脸上暴露狼一样凶恶的目光。

“是，是……”白明战战兢兢地站起家，拿起电话：“是我……把统统的现金都给我送来……对，统统的……”白明放下电话，战战兢兢地看着秃顶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