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在伤口撒盐[第2页/共2页]
族里那些老东西一哭二闹三吊颈,非要让他过继的儿子,还真是懂事灵巧。
“问清楚,是如何被打成如许的。”
如果真是急需之物,他得想体例让卢县令晓得,他们家有最强健的野驴才行。
这就是她筹办好的圈套,只要卢县令不包庇,就能坐实月桃和卢士翰是诬告。
惹完事再赔点银子打发,这一套卢士翰很熟谙,当即找回感受,大言不惭道:“你们想要多少银子,尽管说。”
“我家公子把玩的时候,被他们盯上偷走。”
程小棠摩挲着安然扣上的图腾,一步一步引着他们自爆,“那你们敢说,上面有甚么图案吗?”
县令老爷这么问,她也不敢说至心话。
程小棠等的就是月桃扯到安然扣上,稚嫩的声音带着极其较着的讽刺,“你说,百两白银?”
她现在不想经验人,只求从速归去找夫君,筹议该如何挽救跟县令堂弟的干系。
卢夫人一听月桃说这类话,差点啐一口牙。
月桃头磕得砰砰作响,“大人,是奴婢有眼无珠,认错了安然扣。”
“我不玩了!”卢士翰猛地站起来往外跑,“我要回家!祖父!爹爹!快来救我!小叔要打死我了!”
那副理所当然的嘴脸,看得卢县令讨厌不已。
正筹算谢恩走人,就听到熟谙的稚嫩声音。
到底还是个半大孩子,卢士翰听到杖刑,反而哭得更大声了。
程小棠悄悄磕了个头,“请大人,明察。”
“总不会,连这都不晓得吧。”
“滚蛋!”卢士翰气愤地挥动着拳头。
“大人明鉴,这家人还穿戴打补丁的衣裳,不成能买得起这么贵重的配饰。”
但是围观百姓听得懂啊,镇静得交头接耳,眼神时不时透暴露一丝怜悯和可惜。
“回话!”卢县令一拍惊堂木,“卢士翰,那枚安然扣到底是不是你的?”
一句话,既替亲爹的用力过猛找了借口,又给卢士翰扣了惧罪叛逃的罪名。
程小棠挺直腰板,慎重其事道:“大人,月桃和卢士翰控告我盗窃安然扣,又亲口承认是诬告。”
“卢士翰,你来讲。”卢县令俯视着卢夫人母子,淡淡道,“本身的东西,总该认得。”
他们县令清正廉洁,爱民如子,是可贵的好官。身患隐疾已经够不幸了,这些百姓还在伤口上撒盐,实在过分。
崔神医没忍住笑出了声,缺根筋地感慨道,“本来大德堂要驴鞭,是为了县令大人啊。”
“大人要打,就打我。都是民妇的错。”
但是到这个境地,由不得她说走就走。
“连羊脂玉都认不出来,还美意义说是本身的。”
这话有些以貌取人,却勉强站得住脚。
若不是这对母子行事愈发不像话,卢县令又有更深一层的策画,底子不屑于公开审理。
上前压住卢夫人的不是衙役,而是卖力扫撒的细弱婆子,算是给她保存最后的颜面。
月桃死死盯着程小棠手心的安然扣,硬着头皮道:“启禀大人,那枚安然扣由白玉打造,代价百两白银以上。”
莫非是那些人都是想给县令老爷送礼?
“诬告反坐,罪加一等。”
听到那枚安然扣竟然代价百两,纷繁放下卢县令的隐疾,再次打量起谢玲花等人,如何都看不出大户人家的娇贵。
卢士翰底子答不上来,无助之下伸开嘴大哭起来。
钻心的疼让卢士翰痛得两眼发黑,喊都喊不出来。
“公堂之上,不得鼓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