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第2页/共2页]
弦歌笑了笑,凤妫却俄然一把翻开她身上的被子,指着她的手腕,颤声问,“这是甚么!”
只见弦歌纤细的手腕上,铐着一条粗重的玄色铁链。凤妫伸手去摸,那铁链坚固又健壮,重重地把弦歌的胳膊往下坠。凤妫沿着铁链看去,另一头缠在床柱上。
息侯听了老三的话,倒是没有活力,说道,“既然如此,我们无妨打个赌,看看最后谁说的对。”
凤妫不由发笑,拿着一瓷罐蜜饯塞进弦歌怀里,“拿着,多吃点这个,压压苦味!”
已经是暮秋时节,凤妫先是细心将屋子里的火盆生起来,弦歌受刑严峻,身材衰弱,不能有半分闪失。紧接着,凤妫又从古书上找来一套按摩伎俩,每日如果得空,便给弦歌揉手脚,这是为了制止今后落下病根。如果凤妫忙着调配药材,弦歌就本身按摩。
“谁给你带上这东西的?!”凤妫气愤地捧着铁链。
老三见状,嘿嘿笑了两声,凑得更近些,“殿下,我感觉,您对凤妫夫人,仿佛有些分歧的处所?”
息侯推开窗户,昂首望着天上的一轮圆月,神情暗淡不明,没有人晓得这个在瘟疫中逐步闪现锋芒的年青君主,现在正在想甚么。
“这是如何回事!”凤妫说着,伸手去拽那条铁链。
弦歌也笑起来,拿起一颗蜜饯,塞进嘴里,而后俄然感慨似的,“唉,小时候多想吃这个啊,可惜就是没有。”
凤妫惭愧地看着弦歌,“弦歌,阿谁方剂……实在我本身都不肯定……固然确切是古书上记录的药方,但之前没有人尝试过……”
思虑了一会儿,息侯点点头,“我感觉有效。”
弦歌衰弱地笑了笑,伸手去抚摩凤妫的脸,渐渐将凤妫拜别后的事情一一报告给她听。
凤妫仓猝往弦歌的嘴里塞出来一块蜜饯,然后笑道,“弦歌这些日子,越来越开朗萧洒了。连喝药的行动都带着一股豪气。”
如此一来,两人在如许的窘境中,反而真正过上了几天的安静糊口。
凤妫也回想道,“实在父亲还在的时候,我们还是过得很好的。”
弦歌却没好气地说,“可不是我豪气,这汤药委实难喝,我只怕一口口喝不下去,还不如闷头往下灌。”
凤妫又是气愤又是心疼,“她!她如何敢!”
凤妫俄然灵光一闪,笑着看着弦歌。
“对啊,当时候妫林大人多宠你呀,连带我也过得像个蜜斯一样。”弦歌的双眼俄然亮起来,“我还记得妫林大人带我们一起玩游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