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曹府[第3页/共5页]

“这才是呢。”蒋锡拍拍女儿的肩头，“有别的甚么事，先治了病再说。”

“年纪小如何了，她能治好太后呢！”

曹蕙已经在祖母身边奉养了好几天，也熬得心浮气燥的，见这方剂如此简朴，忍不住道：“就这几样东西就能治病吗？前头两位太医开的方剂可都用了起码十几味药材。蒋女人，你如果不肯给我祖母诊治，不如直说就是了。”那天蒋家人来，她固然被母亲送去了娘舅家，但返来以后也传闻了当日的事，“如果你还记恨着那日之事，我代我母亲向你赔罪如何？”

因而天气才亮，蒋府侧门就被人拍响了。

曹希林在外屋闻声，难堪起来。提及来王太医在太病院多年，虽有些弊端，但医术还是好的，不然也不会奉养太后多年了。此次太后贬他，说的是他决计用些贵重药材，意义便是指他从中取利了。这是品德题目，却不是医术题目，若打发了他，却一定有更好的了。即以太病院院使而言，其最精的是妇人科，而医治老年之人，却也一定就比王太医更强。

靖海侯夫人放动手中账册：“又吐了吗？”

本来靖海侯曹希林是想二子都读书的。宗子读书是为了将来能够当差，而不是做一个闲散勋贵。次子则要科考，只要能有个举人的功名，再有哥哥帮手，也能谋个官职的。

曹希林体贴母亲，便道：“既然说是有本领，就先请来给母亲诊治便是。”

桃华笑着把那封红悄悄推开：“这封红不敢领。这药需吃三天，便能病愈，当时――”她踌躇了一下，还是道，“当时我只想请夫人将曹五太太送来的玉雕水仙做为诊金，不知行不可？”

“是啊。”曹氏也晓得这件事，只是表里院不通，并没能见着人，“那又如何？”

但是这些话却不好向丈夫说，太夫人上回更是底子没品出味来，还感觉有亲戚干系在更便利呢。

靖海侯夫人也晓得这个事理，无法太夫人难受之极，底子不讲理，只翻来覆去地骂他庸医。王太医被骂得头上青筋爆起，见太夫人骂了几句又俄然干呕起来，顿时灵机一动，道：“若提及来，倒是有一人善治这呕吐之症，府上何不请了来？”

蒋燕华脸上微微一红，随即内心却又是一阵难受，低头道：“他娶不娶妻，又与我们何干？他是翰林，将来还要选官，天然是要娶官家女子为妻，关我们甚么事呢！”越说越是心伤，竟真的红了眼圈。

太夫人房里味道不太好，靖海侯夫人忍不住微微皱了皱眉，但瞥见太夫人的模样，这点子讨厌的心机就被担忧袒护了：“母亲感觉如何？”

太夫人哼哼唧唧，闻声这句话便叫了起来：“已经用了那甚么丸了，底子不顶用！再用泻药，怕我这条老命也要没了！甚么庸医，快打发了，再请好的！”

桃华略有点好笑，但看曹蕙仿佛真的要施礼的模样，又感觉她倒也孝敬，便抬手禁止道：“曹女人这话说得就不对了。我若记恨，又何必来呢。若开了方剂却治不抱病，莫非不是损了本身的名声吗？”

这里靖海侯夫人忍不住向丈夫道：“此人可爱！只是眼下如何办？”

蒋燕华踌躇一下，看屋中无人，白果在外头清算桌子预备摆饭，便小声道：“前些日子大伯父不是请了那位刘翰林……”

靖海侯夫人两道眉舒展着：“王太医，这是如何回事？明显已经用了四五日药了。原是因王太医做院判数年，一向奉养寿仙宫恰当，我们才特地请了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