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莎丽[第3页/共3页]

莎丽扣问，或者说是带威胁性子的诘问女孩们。女孩们鸦雀无声。有的低头看条记本，有的摩挲衬衣，另有的干脆玩手指，个个都假装没闻声。恪文也安静地坐着，没有站出来做出头鸟的意义。

卫永真还是玩弄着衣角，说话嘟嘟囔囔的。阿谁模样就像是闯了祸和妈妈承认弊端的五岁小孩，让人搞不明白她究竟在怕甚么。

“哎呀，我的条记本忘拿了！你先走，不消等我。”

莎丽的反应真够快的。

“把裙子拿出来给我看。”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莎丽骑虎难下，放不下脸面承认弊端。她生出一股火气，仿佛卫永真的怯懦反而激愤了她。她没好气地说：

辛西娅见恪文喘得短长，亲身去为她倒了一杯水。恪文接过来，含了一口在嘴里，渐渐吞下去，心脏还是跳得短长。

恪文早推测这么一件脏衣服得破钞更多的钱。都已经在掏钱包了，又闻声老板说道：

“有甚么？”恪文掏钱的行动停了下来。

恪文摆摆手：“不消。我还要去见辛西娅，完了再吃。”

“拿来炒菜要出性命的。”老板将灰T恤收起来，“机油用来光滑汽车发动机。提及来，你哪儿弄这么一身机油？你们平时坐的小车是电力驱动，也用不到机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