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都是子弹惹的祸[第1页/共2页]
领头的差人见晏轲破衣烂衫,一把鼻涕一把泪,说的都是家长里短的事,猜想他也不敢作奸不法,一抬手将枪弹摔在了他的身上,骂道:“行了行了罗里吧嗦的,我看你爹这老东西真是不要命了,这但是枪弹,滚!麻溜滚。”
“甚么?你还想要拿这个换钱?”
“来人,查验。”
恰是晏轲在乱葬岗扔枪时候退出来的那几枚枪弹,晏轲脑筋里嗡了一声,暗想:这可真是完了。
这小子胆量大,脑瓜子一转毫不害怕地主动迎了上去,不料前面的差人却一一把推开他,几小我上前将那掌柜的团团围住。
掌柜的挣扎了两下,大声道:“我家世代在交城开药铺行医救人,你们要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休想把我带走。”
晏轲悄悄对劲,背着班长便要走,忽听一阵整齐的法度声从远处传来,旋风般到了跟前,晏轲还没看清楚来人,就听头顶传来一声暴喝:“滚?你他妈的想往哪滚啊?”
晏轲脑筋一转,抢先哭诉道:“我爹就是因为捡这该死的东西,才给野猪咬了的,他跟我说这东西能值点钱,我心想,就这么个破铜子儿能值甚么钱?长官,您是差人局的人,您见过大世面,您给说说,这玩意真像我爹说的那样能值几个钱儿不?”
“证据?”
为首的那人将手一挥,两名差人如狼似虎地上去将他押住。
领头的差人正往前走,只感觉脚下被咯了一下,抬起脚,哈腰将枪弹捡了起来,神采顿时变了。
“长官,瞧您说的,小的哪敢骗您啊,傍晚进城的时候神探张警长亲身查抄过了的,血糊拉稀的,伤口都见了骨了,把他恶心的连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您如果不信的话,您过来瞧瞧?”说完作出要撩起伤口的架式。
“警长好!”领头的差人一看来人,两脚啪地立正,毕恭毕敬地敬了个礼。
晏轲觉得是那名被他打晕的小差人带人追来,心想,完了,这下被人瓮中捉鳖了。
晏轲作了个揖:“回您的话,家里穷,没吃的了,我爹一早出去打猎,荒郊野岭的给野猪咬了,你说不利不不利?”
领头那人嘲笑了一声:“给牛头山的匪贼供应药品这件事,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眼下牛头山已经给端了锅,连人称‘鬼见愁’的大当家郑克天都被我们警长给抓了,现在就关在了交城监狱的重刑犯监舍里等着开刀问斩,你的事还能漏了?”
那掌柜的八风不动,仿佛早故意机筹办,不慌不忙地斥道:“深更半夜,诸位突入我的药铺想要干甚么?”
他走的急,没重视到门口的门槛比普通的门槛高了半公分,一不留意差点绊了个狗吃屎,手忙脚乱地稳住,只听‘叮叮’几声响,怀里掉了几个东西出来,骨碌碌滚到了那领头的差人脚边。
晏轲点头哈腰地答允道:“小的是交城的平头百姓,我爹病了,带我爹瞧病来的。”
阿谁被打晕了的小差人,上前铆足了劲,照着晏轲就是一个大嘴巴。这小子挨了晏轲一枪托,捡了半条命归去后又被神探张抽了一鞭子,这会儿狠不能劈了晏轲。
“野猪咬人?你小子挺能编啊。”
“有!那老的身上多处被枪弹打伤留下的旧伤,他现在的腿伤,是被炸弹炸伤,内里另有弹片,这些都是证据。那小的深更半夜过来拍门,威胁我让我救那老的,说如若不救的话,便杀了我,再烧了我的药铺。”
“是是是,滚,小的这就滚。”
“那可不嘛,小的家里穷,如果换不来钱的话,拿甚么给我爹治腿?再说了,换不来钱的话,回了家我娘也饶不了他,长官您是不晓得,我娘在我们胡同,那出了名的母夜叉,大家都说我娘脾气躁,就跟炮仗似的,燃烧就着,客岁隔壁老王修屋子占了我们家两指宽的地,把我娘气的,拎了把菜刀就冲畴昔,把老王家的祖宗牌位都给砍碎当柴火烧了,揍我爹那的确就是家常便饭,表情好了拎过来揍一顿助扫兴,表情不好了拎过来揍一顿撒撒气,大打三六九,小打每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