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回 朱灿醉蒸段学士 公瑾智破楚王兵[第1页/共5页]
降黄龙千秋岁瑞云浓蔼,收江南归塞北才谒金门。
苦衷漫裁金鹊扇,泪痕偷寄石榴裙;相思好堕云间月,莫学罗敷误使君。
一刀畴昔身教中,段达人头砍落尘。
一日,行至南阳城,到朝前上马。朱灿号为楚王,改元昌建元年,正坐朝,门上官奏:“有东郑使臣等旨!”“宣至驾前!”樊佑奏说:“臣奉东郑王命,屡因唐兵扰乱,本邦贫乏乓将,特恳大王借兵数万,助阵伐唐,有书呈上!”
崔立、武雄全部打扮:
逢场作戏言非谬,会少离多老是真;本日相逢须尽醉,未知何日再逢君!
葱菁玉树宫槐陌,婀娜纤腰杨柳枝;多病表情寒食后,小楼风雨落花时。
东郑王世充顿首致书于楚王殿下:自隋皇宴驾,土宇分崩,天各一方,竟疏音问,负罪万状。兹因唐李世民,妄肆发兵,屡侵吾境,欲决雌雄,不能取胜。专人叩阙,望假虎狼之威,共伐强梁之国。唇齿家邦,吉恶相保,统维睿察不备。开元二年三月日具
百官拜舞已毕,魏徵把请徐茂功归唐的话,启复高祖。唐俭奏说:“二殿下起兵到恒定,擒剿王项拔,历阳招降杜伏威。有徐茂功到桃林,见了殿下,就留茂功在军门,保驾下河南。茂功又招降昔日李密的将官,共一十五员,各将家小先赴长安,乞给居址禄米。早赐茂功官衔牌印,在营以便差调兵马,并封众将官职。”高祖一一准奏,传旨将众官家小,暂居馆驿,着工部记料,盖造房屋居住。封徐茂功调兵智囊,总督军务,先斩后奏符印敕旨。其他将官,一概封为后十八路总管之职。高祖说:“本待就着唐俭,赍符印、敕旨,到河南去,只道朕骄易贤士。再宣学士段悫赍去,并彩缎羊酒,到边犒赏众将!”段学士与唐俭,领了旨意,辞朝径往河南。
哪吒八臂降诸怪,七耀星官混紫宸。
龙盘赤金盔,顶嵌西洋祖母绿;五彩滚龙袍,圈金巴蜀茜红锦。身披黄金锁子甲,足踏钓云金线靴。一口太阿宝剑,一张龙靶雕弓。身骑越影超光马,手执龙吞玉板刀!
不题段悫、唐俭路程,再说楚王朱灿起兵。看楚王怎生打扮:
周春结束划一:
盔袍凯甲总涵光,巨斧长枪白似霜。上阵比武真勇捷,全凭技艺定家邦。
残肢断首人横土,带箭逢枪马倒尘。
诗:
征旗飘杂彩,锣鼓震山川。密匝匝剑戟刀枪,亮铮铮鞭叉筒斧。征人猛虎离山,战马蛟龙出海。迢迢仿佛长蛇势,队队模糊八卦形。
比武恶战多时节,只听得两捧锣声震地鸣!
挂甲披袍斑斓妆,盔攒凤翅亮如霜。能骑赶月追风马,惯使长枪丈八枪!
次日朱灿升帐,堆积将佐,问:“段学士如何不见?”摆布不敢承诺。
执刃擎戈骑猛兽,好像神将下凡尘。
武雄、周春情慌,拍马逃窜,被王当仁纵马赶近,身边取出流星锤,望武雄脑门打去。一声清脆,人离马,那武雄万片桃花出脑门。周春正走,被唐俭追上,一枪把周春穿心透过。你看:刀横遍野平遮土,血染疆场草不青。有大半军士抛干弃甲,拜倒在地求降。茂功受了降,传令:“催动听马,快劫楚营!”茂功一面进兵。
十二珠帘卷夕矄,杨花春暮转纷繁;遥怜垂手明如玉,只恐翻身化作云。
碧玉箫新水令双声叠韵,庆宣和十棒鼓欢称民气。
且说跟学士的甲士,奔回唐营启奏秦王,道:“殿下!段学士去楚营媾和军情,朱灿已慨然应允,就分付打回军灯号。次后置宴接待,喝酒中,不知有甚么节故,恼犯了朱灿,把段学士柳蒸来下酒!”秦王见说,亦自胆战心惊,对众总管说:“有这等事!向日淳风说他此去有不测之祸,果应其言!只是父皇差他来升赏将士,未曾敕他军务事情,止因交友分上去媾和,不料朱灿这贼把他来杀了,明日怎好答复朝廷!”徐茂功说:“段学士奉朝廷颁赐恩命,到营犒赏,岂料死于非命!现在臣与众将替段学士报仇!”秦王说:“快调人马征剿!我与这贼,誓不两立!”徐茂功唤过张公瑾、梁建方、鲁明星、刘士让:“你四将领一支精兵,抄巷子悄悄地到南阳。”附耳低言,如此如此。众将得令,各各全装披挂,领兵抄巷子,潜往南阳去了。又唤邴原真、邴原直:“领一支兵,埋伏在南阳紧急隘口,倘朱灿败回之时,不要放他畴昔,只剿杀人马,虚张阵容追逐,他必定复返河南。你二将只把截住隘口,待张公瑾取了南阳,与他一同回营!”二将领了军令,结束完整,领兵出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