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天大的麻烦[第1页/共3页]
甚么薛楚玉文武双全如此,看来徐小小虽被薛楚玉强行侵犯,但在内心对薛楚玉还是有几分赏识的,萧林听得恼火,模糊生出先前救美之举是孔雀开屏,自作多情的设法。
获咎的是本地的一把手,名副实在的地头蛇,萧林心头一突,摸了摸怀里的手札,抽了出来,强作平静的说,“这是先祖父与本州薛刺史论交的信函,今次,听闻薛老爷子六十五岁大寿,我是特地前来拜见,有爱民如子的薛刺史在,想来这五公子也不敢为所欲为。”
住哪家堆栈?萧林面露难堪之色,就这么空动手回了柳州,另有甚么脸面去见娘亲?欠下的债又如何还,难不成真要卖身为奴还债?若不回柳州,天大地大,还真没个他的去处。
亲疏有别,薛仁贵再如何公道严明,只要薛楚玉在他耳边进几句谗言,他会因一个外人的话去责备本身的儿子才是奇事,萧林已撤销前去薛府找差事的设法,平空去受一番热诚,也太冤枉了些。
萧林担忧的是在柳州的娘亲会不会又被洛家逼债,忙问,“令尊要多久才返来?”
徐小小见他踌躇不决,便说,“父母之命,媒人之言,不如你先在徐家医馆住下,等我父亲返来再计算吧!”
穷不与富斗,富不与官斗,获咎官宦后辈的结果萧林也心知肚明,但当着美人的面,怎都不能这么打了退堂鼓。何况,另有祖父与薛仁贵这份友情在,大不了就去找薛仁贵当背景,也不至刚充了豪杰,立马又当缩头乌龟。
他摸索着问,“没了?”
萧林难堪的说,“徐蜜斯,这门婚事我不要了,你退了我的纳征钱就行,我已家徒四壁,父亲欠下大笔的赌债,逼债的又催得紧,我娘还等着这笔钱还债。”
两人仅隔半丈,近间隔赏识美人,她精美的耳朵在落日里粉红剔透,一双宝石般的眸子熠熠生光,两瓣红红的樱唇似微闭又似舒展,娇挺的鼻翼跟着悄悄的呼吸和一起一伏的胸脯耸动,储藏着无穷的引诱,传说中的红颜祸水,指的就是这类女人。
徐小小略作考虑,又摇了点头,“我不记得父亲有提过柳州萧氏的人呢!你找我和父亲甚么事?”
与美人擦肩而过,萧林在内心还是有些绝望,便说,“慕名而来,没想到却误打误撞的救了蜜斯。”
徐小小瞧着他生机的行动,盈盈上前,将褶皱的纸团又拾了返来,摊开铺平,再次交到他手里,“这有效无用老是你祖父的遗物,就这么扔了,不感觉可惜么。”
徐小小踌躇了一下,又说,“不过,我们要约法三章。”
徐小小眼神落在萧林身上,又问,“你住哪家堆栈的?我着人送些川资来,供路上之用。”
本来这五公子是薛仁贵的儿子,薛楚玉,亲不见疏,今次是不利到了家,惹上天大的费事,看薛仁贵方才到任,便将本身的儿子汲引成县令,护短之心昭然若揭,与汗青上的评价,清正廉洁、刚正不阿也差得太远了些。
徐小小对他生出些些惭愧之心,低垂着视野,“不,你曲解了。薛刺史一派甲士的风格,连薛府也是依着虎帐的端方办理,薛府上高低下的男仆、仆人不超越二十人,并且还是清一色的青壮男丁,从薛夫人过世以后,府里女人味儿都闻不到一下。”
她受了薛楚玉的欺负,还在替薛仁贵说了一大通的好话,萧林心头生出不悦,挂上调侃的浅笑,“蜜斯若下次再赶上薛楚玉的侵犯,便去找这举贤不避亲、不近女色的薛刺史替你做主。”
他将手里的手札揉成团,远远的扔到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