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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李治却感觉枕边人有些苦衷,总有些闷闷不乐的。传了袁十娘问了那日的事,因提起太子妃,只当王润是被太子妃的事给惊扰了,便更加心疼她,更想了很多辙来哄她欢畅。王润也不说破,只是心结到底难明,老是无精打采。
――另有,今后要教一教,传授一下抢救知识,这扎在身上的刀剑是随便能拔的吗?还好她伤在左后肩,如果那剑扎在胸口或大血管的处所,就这么□,她还不直接挂了啊?
李治闻声她的回话,红着的眼顿时一亮,忙道:“润娘,没事的,没事的,大夫就来了,啊,别睡着……”
经此一节,王润便有些懒懒的,没了赏花的表情,晋阳公主和新城公主意了,只当她累了,便要归去。
长孙皇后和李治又问了些话,见王润叫人拦着不准两个公主靠近,心中更加顾恤。长孙皇后道:“那快些归去吧,路上谨慎。阿青,去把那件带昭君套的白狐裘给拿来,别在路上又着了凉。”
李治呆了呆,是啊,润娘最怕疼了。
“王妃!”
阿青去了,公然拿了来。那白狐裘通体乌黑,没有涓滴正色,是可贵一见的好东西。如果平时王润毫不敢受,但本日她实在有力量多思了,便只好谢过,袁十娘等人忙给王润披上,扶了她出去了。只留了两个小公主眼巴巴地看人去了。
她便一人躺在床上回思本日之事,然后大感忸捏。
悄悄给老婆拢了拢背角,见老婆的贴身大丫头缠枝哭得两个眼睛肿的和桃儿一样,道:“王妃没事了,还哭甚么?”老婆还好只是外伤,固然悲伤主子受伤是应当的,但哭多了就倒霉了。
长孙皇后细看了看,道:“是神采有些不好。”便令传太医来。
看着面前一团乱的模样,众侍女都尖叫乱躲。缠枝绕枝等几个丫头虽惊骇地腿直颤抖,却还是拦在王润身前。
次日起来王润便无大碍了,李治却叫她不要出门,只在家歇着。立政殿打发了人来问候好几次了,都有礼的回了归去,两个小的倒是挺焦急的,想来看,却被拦住了。只好玩起鸿雁传书的游戏来。传信的宫人来往宫中和晋王府,玩得不亦乐乎。
当王润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疼醒的。
可见本身在老婆的心头是占了多么大的分量啊!
不过这话不能说出口,只好勉强笑道:“许是方才牡丹花圃那边吹了风,有些头疼。”
李治挥袖让他下去。丫头端了药上来,李治亲身来喂她,王润被服侍得浑身不安闲,想说别这么一小勺一小勺的喂了,给她个痛快吧!但看李治的模样,只好渐渐由他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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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立政殿,可巧李治刚到,正和长孙皇后说话,见了她们返来,笑道:“我还只当要好久呢,如何就返来了?”
王润的眼圈当即红了,她最怕疼了,间上的伤口火辣辣的疼,让她的眼泪不断地流。
因她是趴着的,非常不便,李治又是新手,那药足喂了一盏茶的工夫,让王润的额头直抽抽。那药里仿佛放了安神的药,她喝了便有些昏昏欲睡。现在她最大,她也不客气,头一歪便睡着了。迷含混糊中,仿佛有人给她盖被子,额上疼出的汗也被人和顺地擦去。不过此时她实在没精力去看是谁了。
这小半年的伉俪糊口,两人豪情已是极好了,床帏之间也非常和谐,王润是世家女,娇生惯养,天然娇贵非常,本身稍稍卤莽些便接受不住了。但是此番她如许荏弱的身子却蒙受如许的痛苦,这需求多大的勇气,才气鄙人认识的时候便为夫君做出那样的伤害事?(天大的曲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