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5、不欲人知的秘密（2更）[第3页/共3页]

莱茵伯格笑起来：“看模样你对我非常不觉得然。”

“捏造的？”

莱茵伯格眯起眼来，指尖相对，高低打量安澄。

莱茵伯格稚气未脱地笑，摇了点头，却并未本身辩白。目光只是落在桌面上那张姬儿的署名照上。

“她当然不是。”莱茵伯格耸耸肩：“她……仿佛应当是崇拜我。”

莱茵伯格这才抬起眼来，无声地凝睇了安澄三秒钟。

“是你说我的拜候时候不受限，我想说甚么就说甚么的。你对我们律所不感兴趣也没干系，就当我自言自语好了。”安澄指了指他额头：“你尽能够自行神游，只要坐在我面前便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