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第54章 54、京师不平静[第2页/共3页]

陛下自视，于汉文帝何如？陛下资质英断，睿识绝人，可为尧、舜，可为禹、汤、文、武，下之如汉宣之厉精，光武之漂亮，唐太宗之威武无敌，宪宗之志平僭乱，宋仁宗之仁恕，举一节可取者，陛下优为之。

户部云南司主事臣海瑞谨奏；为直言天下第一事，以正君道、明臣职，求万世治安事。

汉贾谊陈政事于文帝曰：‘进言者皆曰：天下已安已治矣，臣独觉得未也。曰安且治者，非愚则谀。’夫文帝，汉贤君也，贾谊非苛责备也。文帝性颇仁柔，慈恕恭俭，虽有爱民之美，优游退逊、尚多怠废之政。不究其弊所不免，概以安且治当之，愚也。不究其才所不能，概以政之安且治颂之，谀也。

成国公方才讲完，只见嘉靖天子猛的挺直了身子，又重重地跌倒在了龙床上。

王金讲道：“黄公公，搭建斋醮法坛，基址要取方位端方之地，坐北面南，当以方位东西南北定法坛之坐向，露三光之下，以达至诚，天宝之台，取法上境，建斋行道，中列太上三尊之象，天门、地户、飞桥务需求精好。”

在一旁服侍的黄锦，赶快给嘉靖天子拍胸捶背，搀扶着他坐起家来。

“我要上疏弹劾当今！梁大人，海或人在都城没甚么亲朋，等我身后，请你帮手照顾我的家人，多谢了！”

成国公从黄锦手中接过了密函，看罢以后出了身盗汗，信中提到了堺町贩子林道巽，他在插手了锦衣卫以后，还暗通东厂，更令人震惊的是，萨摩寇首林文俊竟然是他的亲侄儿，而这些动静，恰是王冲通过陈申刚给他通报返来的，在此之前，他也是一无所知。

待徐阶辞职以后，嘉靖天子问道：“成国公，勾搭倭寇的海盗现在另有吗？”

看来，东厂的眼线实在太短长了，成国公朱希忠不由倒吸了口寒气，伏地叩首：“陛下圣明，是臣等失策，臣知罪了。”

徐、朱二人齐声高呼“万岁”。

当晚，这份奏章便摆在了嘉靖天子的龙床之上，看罢海瑞的上疏以后，顿时肝火中烧，顿时派人把首辅大学士徐阶、成国公朱希忠等人召进宫来。

工部主事梁材跪在巷口痛哭嚎啕，户部主事海瑞劝道：“梁大人，既然我们进不去，那就走吧。”

“启奏我主万岁，臣已查明，那两件国宝被严世蕃送到日本，但罗文龙并没有转交给石山本愿寺，而是落在了萨摩州的海盗之手，臣派去的那几名锦衣卫，已经摧毁了海盗的据点，国宝却又被其他大名领主抢走了，现在，佛龛已经找到，锦衣卫北镇抚司的镇抚陆云龙，为此而殉职，但那面铜镜传闻、传闻……”成国公说到这儿，却踌躇了起来。

“二位真人，你们可选好了方位？”黄锦问道。

“走吧，梁大人，我自有良策。”海瑞说罢，拉着他绕过了人群，拐进了一条冷巷，来到了一家棺材铺的门前。

“哼！还说甚么漏网者不过2、三十人，都是些宵小之徒！现现在，萨摩寇首林文俊流亡到了琉球，聚野山林、贩运西洋火枪，琉球官吏已被其所拉拢，将来必是亲信大患。朕在位四十五年，有二十多年深受倭寇所害，朕但愿百年以后，给后代留下一个太安安定的江山，你好自为之吧！”

“海大人，你这是要干甚么？”梁材惊奇地问道。

过为计者则又曰：“君子危明主，忧治世。”夫世则治矣，以不治忧之；主则明矣，以不明危之：无乃使之反求眩瞀，莫知趋舍矣乎！非通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