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第2页/共3页]
王小乙也笑,答道:“可不是,我去他营帐之时小七哥还正在吧嗒嘴,干叫他不醒,推他才醒来,还不甚欢畅,不知做的是何好梦。”
再说,如何骂他们这群孙子也不敢露面,这么热的天,就是骂我们也骂不动了。”
吴魁笑得几近站立不住,好轻易才停下来,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小七,你这戏也做得太真了些,莫非还真醉了不成?”
你放心,我毫不逞强,如能成事那是最好,便是不可,我掉头就走。”
待将阮小七提登陆来,早等在岸边的周老三一见,“嗷”的一嗓子跪到地上,抱住阮小七喊道:“三弟!”
世人此时都聚在吴魁的主帅大帐中谈笑,当阮小七灰头土脸地出去,蔫头耷脑地站在那几人面前时,几人先是一愣,随后便哈哈大笑。
半晌无动静,只要水面悄悄颠簸,世人刚松口气觉得成了。
当然另有一点不成与人说的就是,阮小七那犟种倔驴脾气上来,虽说面上佩服李瑾,内心还是有些较量儿,李瑾说东他偏要往西,你说伤害,我偏觉无事。
张大丙拍掌哈哈大笑道:“既是好梦,那必是梦到嫂子了,这才火烧帐子了也不肯醒来。”其他世人也跟着笑。
还没待吴魁发话,张大丙先急了,这等了三天没兵戈,内心都烦透了,就冲着阮小七辩驳道:“小七哥,你真是被那场火吓破了胆量不成?
吴魁命人将那剩下的身子堆在一处,一把火烧个精光,脑袋用大车装了,跟雄师带到了元洲城门前叫阵。
而那守将派兵不过二百人,做的筹算就是放火,可见虽没大魄力,倒是个谨慎谨慎之人。
要不是王小乙心细发明没见阮小七出来,还真是说不好会不会出事。
那一向不露头的元洲守将从墙头站出来,哈哈大笑一阵,就听“嗖嗖”的几声响,几道银光闪出,随后扎入水中,此中一只一下子将侯庆倒着吊出水来。
可这骂也不顶用,打又打不着,吊桥不放,底子没法入城。
吴魁有些焦急,现在是七月初,江南的气候恰是炽烈难耐之际,大太阳下从早到晚这么站着,将士们又身着盔甲,脚下都是水了。
又说甚么兵法云“实则虚之,虚则实之”,连着讲了好几个战前突袭的例子,最后说动了吴魁,设下了这个骗局,引那河州叛军前来。
胡七郎低头不语,只看着别人谈笑,也不再如以往一样,再不肯随人打闹。
整整骂了三日还是没人应战,那些元洲守城的将士们就在墙头看着,随你们如何骂,也不动气,也不该声,就是不出战。
只好叹了口气道:“唔,也好。不过我得跟着你去,就潜伏岸边,给你作后应,一旦有事,你当即转头。”
吴魁推开四周世人,豹眼圆睁,扶住阮小七头,大喝一声:“小七!”
我们现在叫阵不开,怕是内里早有筹办,还是应当谨慎为妙,以防有诈。”
最后一点就是,通河雄师这一起通畅,每战必赢,阮小七不免有些拿大了,乃至于对于李瑾所说的那些个谨慎,内心多少有些轻视。
如果还不知收敛,等我河州雄师到此,就是尔等死期,元洲就是尔等葬身之处。”说完,回身下了城墙。
那侯庆被巨型弩箭射穿了小腿,又被提脚倒着吊了上去,亏的阮小七一刀堵截了绳索。
李瑾这回也没辙,天公也不作美,碰到这处所,真是一点体例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