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五二 老爷子[第2页/共2页]

“不敷格就好。”瘦子一点头，就看向身边的张陈姐妹：“放心吧，李叔说了，不会拉我们进局子了。”

陈婵馨下车，笑向等在内里的一中年男人：“李叔叔好！”

仿佛担忧张陈姐妹介怀，才从岗哨出来，陈婵馨就笑着解释道。

书房内，天光亮亮，檀香模糊。一张简朴的中式书桌摆在窗前，上头笔墨纸砚俱全。一旁，是一张藤制的躺椅，倒是很有些年初了，藤色都泛着油黄，还缺了几处边角。

李姓男人点点头，国字脸尽是笑意，却官味甚浓。一双幽黑目光更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前面的许鼎和张陈姐妹，非常审味。特别是瘦子，直有些核阅的味道，眼神锋利似锥。

“…不会。”李姓男人先是一愣，接着莫名笑起：“去秦城？你们可不敷格。”

看看李姓男人，瘦子神采不动，不急不缓道。

小楼外，两个身着事情服的男女已在等待，当见到陈婵馨等走近，当即笑迎上前：“小蜜斯，总算是来了。连续两个礼拜没露面，老爷子都一向念叨呢。”

李姓男人停下脚步，道。

“呵呵，小瘦子，你该姓‘许’吧？”

许鼎故作惶恐。

点点头，李姓男人收回目光，也不再摸索。

“就是出去的那条林荫路嘛。舆图上都没如何标记，不晓得也属普通。”这时，打前的李姓男人缓了徐行子，侧头向陈婵馨一笑道，接着又看向许鼎，似夸似问：“小兄弟见闻不凡哪，倒能认出来？”

不过许鼎只是视而不见，有些大瘦子安然受之的味道。

“欢迎，欢迎大师。”

因门敞开着，还未走近就闻声唱机里传出的京戏唱段，倒是一曲老戏《伐鼓骂曹》，正鼓声朴直、老腔苍烈。与此同时，陈婵馨银铃般的笑声也一齐传来，夹在劲古的唱腔中，显得格外娇憨美丽。

“家里长辈闲谈时听来的。到底对不对，真不做数。”

“老爷子，客人到了。”

“本来如此。”

一句简朴应对后，京戏唱腔随之静下。

不过不管张瑞秋还是陈蝈儿仿佛都被此时此地的氛围所摄，不知该如何对应，只是难堪笑笑。

“不要介怀哈，收支这里的人，不管是谁都要走刚才的法度。是有些费事的。”

许鼎又平平应了一句。

一会儿，几人来到一座书房前。

李姓男人环顾一周，分向三人一点头，虽态度还算亲和，但不自发中便带出些居高临下的味道，应是风俗使然。

这时，许鼎俄然开声道。

“呵呵，老爷子正在书房听戏，我去通报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