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缸炉烧饼[第2页/共2页]
他将阿鱼拉进了一些,鬼使神差地伸手,抚着她的眉眼:“别怕。”不知怎的想起了傅延之,又道,“你好好待在我身边,我就护着你。”
晚妆悄悄咬了咬嘴唇,不甘心肠应了声“是”,正筹算走,便听谢怀璟唤道:“返来。”
谢怀璟忖了一会儿,道:“你去换身衣裳,我带你出去逛逛。”
阿鱼回屋换了身简便的夏裳,谢怀璟亦是微服。两人一起上了马车。另有几个保护便服随行。
他尽量暖和地说道:“我传闻燕京有很多黑心的媒婆,专挑你这类半大的水灵灵的女人,就趁你单身一人的时候,拿麻袋将你兜头一扣,打晕了卖掉。卖到哪儿就不必然了,好一点能进大户人产业丫头,差一点就去青楼当市妓,再次便是沦为暗娼之流。”
进早膳时,阿鱼随口说了句:“来燕京这么久了,还没有好好逛过燕都城呢。”
孟夏的气候暖洋洋的,惠风和畅,不急不躁地吹过来,仿佛能把满院子含苞的花骨朵吹到绽放。不觉已近蒲月。
谢怀璟才要说“无妨事”,便听阿鱼道:“殿下若准予,我倒想一小我出来逛逛。”
那人叹了口气,“吴兄跟我们不一样,我传闻本年秋闱的主审官是他的远房叔叔,说不定他早就晓得了试题。不提他了,喝茶喝茶。”
阿鱼眼巴巴地望着渐行渐远的烧饼摊子、果脯铺子、飘着饭菜香的馆子,说:“殿下诸事繁忙,如何能如许烦劳殿下?”
“说是病了,在家卧床将养。”
阿鱼诚笃地点头。
谢怀璟要了七个烧饼。他吃一个,一道跟来的四个保护一人一个,阿鱼一小我吃两个。
阿鱼翻开车帘一角,流连地望着内里的风景。
谢怀璟见她惊骇,就没有持续往下说。有一刹时他感觉本身卑劣得过分——阿鱼幼时被娇养,虽说厥后家中变故,落入宫廷为婢,见地的却也是显赫盛然的宫廷,那些藏污纳垢的肮脏贩子,她是向来没有见过的——他如何能如许恐吓她呢?
晚妆心头一喜,赶紧转过身,姿势美好地低头见礼,“殿下有何叮咛?”
案上灯火如豆,跟着纨扇递来的轻风摆布摇摆。谢怀璟放动手中的书,道:“别扇了,灯都快被你扇灭了。退下吧。”
热乎乎的烧饼入了口,层层皮薄,又酥又脆,大要一层白芝麻别样的鲜香。阿鱼感觉……这脸丢得也不亏。
他倒要好好查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