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大仇,终于得报(3)[第2页/共3页]
前面又有羽箭吼怒而至,精准地射中那老獾脖颈,将其死死地钉在了地上。白珂顿时得以摆脱,在地上滚了一滚,规复了人形,却已浑身满脸的血,其形甚是可怖。
我嘲弄地笑了笑,反问他道:“若不是真的,难不成是我闲着没事做,特地过来哄你么?”
白珂几近想也不想地就答道:“我情愿。”
白珂不等我说完便就打断了我的话,“那夜海棠并未与大王产生甚么!当时是我送海棠出来,她虽在殿内逗留时候不短,但倒是面带喜色而出,明显两人未能谈到一处。”
白珂闻言精力一振,抬眼看我,“你的意义是……”
萧山点头,不等我叮咛,便就提着那铁笼走向茶棚,又沉声说道:“织娘先避开。”
我便也往远处走了走,叮咛道:“放吧。”
我点头:“天然不是。”
前面那坛酒比之前的两坛都要烈了很多,只才两三碗下肚,白珂脸上已是带出醉态来。他放下酒碗,醉醺醺看我,问道:“你要与我筹议甚么处理之法?”
白珂喃喃反复了一遍这话,似是更苦闷了几分,连续喝了两碗酒下去。
我不由悄悄奇特,奎木狼本身都承认当时动了旁的心机,海棠又是那般言之凿凿,为何偏白珂会有这般说辞?难不成当时奎木狼醉得过分短长,竟没能与那海棠成绩功德,这才惹得海棠不悦而走?
白珂笑笑,“有眼的人都能看到,只可惜她向来都不肯接管这个实际,死抱着所谓的宿世不放,却不肯转头看一看当代之人。”
公然是一坛烈得不能再烈得好酒!
这还走毛走啊!这清楚是被人前后截击,包了饺子。
这话倒是不能立即答他,不然,这酒还如何喝下去!我笑笑不语,只又向他举起酒碗来,他又是一饮而尽,我却只装模作样地湿了湿嘴唇,感喟一声,这才说道:“叛军要朝中出公主和亲,你可晓得?”
白珂一时被我问住,“是谁?”
白珂点头,“晓得。”
只半晌工夫,白珂已是现了本相,被那老獾摁在地上撕咬。
这个时候再相互谦让推让不过是迟误时候,我反手将织娘拉上马来,急仓促交代萧山:“不要恋战,尽快走脱。”说完,便拨转了马头欲走,不料还未驰出,就见劈面又有一队人马气势汹汹地驰来,将本就不宽的门路,堵了个严实。
“好!”白珂也忙把本身面前的酒坛拎了起来,“以此酒发誓,我白珂愿带海棠分开,再不返来!”说完,他便仰开端来,将那大半坛酒一饮而尽,然后把酒坛奋力往地上摔去,只闻“啪”的一声,酒坛已是粉身碎骨。
真真的一个螳螂扑蝉黄雀在后!
织娘乃是山雀成精,对百大哥獾这类东西也是非常害怕的,闻言从速今后避了避,飞身上了树梢。那铁笼外罩着黑布,看不清内里景象,只见铁笼不断闲逛,明显内里的老獾已是嗅到了甚么,非常镇静。
纵我早有筹办,听到也不觉打了个暗斗。
“就是那本应上了天庭,位列神位的奎宿,奎木狼。”我答道,“他早已擅自下凡,曾去皇宫寻过我,也与海棠见过面。”
事情俄然生变,萧山最为敏捷,一把将我从地上拉起,直往不远处的坐骑处跑。那边织娘也飞身从树高低来,一把扯断坐骑缰绳,牵着马迎上前来,“公主快走!”
我瞅着白珂,面不改色地说着瞎话,“海棠身怀有孕,奎木狼固然不喜她,但对于子嗣,却不会不要。而我,倒是再不想见海棠。留子去母之事,自来便有,但是此事过分恶毒,我不肯为之。是以,我特来问白将军一句,如果海棠产子以后,忘怀统统,你可愿带她分开,再不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