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以次充好[第3页/共3页]

张起麟点了点头。

“李侧福晋说此中几样东西是大阿哥的，福晋见孙嬷嬷连大阿哥的东西都不放过, 顿时肝火中烧, 就要打死她, 孙嬷嬷这才说燕窝是她偷的。”张起麟道，“主子怕福晋气胡涂了，真把孙嬷嬷给打死了, 便提示福晋孙嬷嬷的男人是凌普大人。福晋想到凌普大人是朝廷命官，就叫主子带孙嬷嬷见皇上。”顿了顿, “主子没能拦住福晋, 望爷恕罪。”

“我额娘说过，我嫁到毓庆宫，生是爷的人，死是爷的鬼。爷好，我就好。爷不好，我也别想清闲安闲。”石舜华道，“不为了爷，为了我本身，为了我肚子里的孩子，我也不会害爷。”

难怪福晋还没册封为太子妃就那么硬气。

“那么短长？”太子替他说。

“妾身也不想啊。”石舜华走到太子身边，昂首望着他，“是她们太没端方，主子不像主子，主子不像主子。妾身听任不管，指不定哪天又得吵起来。此次是被梁公公撞见，下次万一被大阿哥看到呢？”

太子呼吸一窒，无法地感喟：“你――你让孤说你甚么好啊。”

石舜华瞥他一眼：“你内心是这么想的。爷，你是不是感觉我心狠手辣啊？”

石舜华不答反问：“石家的主子如果敢跟我阿玛的贵妾吵吵，爷晓得我额娘是如何惩罚他们？”

“大阿哥能嘲笑爷一整年。”张起麟小声嘀咕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