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苦肉计[第2页/共4页]

康熙终究看清儿媳妇的面貌。脸型不错，五官也不错，脸上点点麻子，想必是小时候得天花留下的。神采蜡黄，但耳朵白。估计是体虚导致面色不好。体虚？康熙皱眉，石氏如何会体虚？赶明儿得叫太医好好给她看看，今后也能为太子诞下一个出众的嫡子。

“都退下吧。”石舜华扫唐氏等人一眼，见她们三位长得也不如本身，放心下来，便说：“张起麟，送送太医。程嬷嬷，给大阿哥喝点温水。”

石舜华皱眉道：“妾身俄然想到一点事，但是一时想不起来了。”

“嗻！”太子领着石舜华出去。

毓庆宫世人不约而同地偷瞄太子, 忍不住猜想，太子殿下是顺着嫡福晋的话说，还是趁机戳穿福晋的大话。

“不成！”石舜华心中一动，三两步跑到门外。

可惜，阿笙不晓得，如果石舜华不开口，阿箫底子不理睬她。

康熙二十四年三月，萧山刮大风，阿箫的家被刮没了，一家人就到杭州城讨糊口。大人做工，小孩要饭，阿箫有一次就要到石舜华跟前。

太子呼吸一窒：“张太医，福晋问你话呢。”

梁九功心中一动，回身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红漆圆盒，走到康熙跟前，摸索道：“皇上，是这个？”

老太后最喜好的阿哥是从小养在身边的五阿哥，最喜好的皇女是德妃生的五公主。其次是五公主的弟弟十四阿哥，五阿哥的弟弟九阿哥和十一阿哥。

随便跟两人说几句，统共一碗茶的工夫，太后就让两人归去。

老太后和宫人把话转到五阿哥身上，石舜华不感兴趣，便浅笑道：“爷说得对，我们归去吧。等等……”

皇太后居住的宁寿宫位于毓庆宫东面，中间隔着奉先殿，并不是很远。但是两人在乾清宫迟误好久，达到宁寿宫，石舜华坐下就看到落地自鸣钟上的时候是十点两刻。

太子瞥她一眼。

石舜华晓得这一点，便说：“阿箫，长话短说。”

康熙抬眼一看，海南进上来的血燕：“是这个。”

太子扭头看向她, 你又要干吗？

皇太后道：“脸还是那张脸，眉毛还是那么粗，可哀家总感觉那里不一样。对了，哀家想起来了，是她脸上的麻子。插手选秀的时候，哀家记得，她鼻梁上有一颗麻子，今儿俄然没了。眼下却多一颗，你说奇不奇特。”

石舜华抬抬手，表示太子先别发言。紧接着就听到皇太后说：“哀家如何感觉二福晋跟选秀的时候有点不一样啊。”

“儿媳替祖父谢汗阿玛顾虑。”石舜华站起来福了福身。

“下官想大胆问一句，为甚么？”张献拱手问。

李佳氏头皮发麻，内心叫苦不迭，这个丑福晋可真是丑人多捣蛋。

石舜华：“平常人家的长辈都会给新婚伉俪筹办见面礼，更何况是汗阿玛。我们在的时候汗阿玛没有提，必定是令梁九功亲身送畴昔。”说着，指着身后的阿笙，“她怀里还抱着太后赏的金快意呢。爷，花喇是膳房管事？”

吃得饱穿得暖，衣服也有粗使婆子给洗，也不消像她大姐一样裹小脚，没过量久，小小的阿箫就把石产业家了。

阿箫摇了点头，甚么都不说。但石舜华听到她内心说钱被她爹拿去买东西给哥哥弟弟吃，她只吃一口窝窝头。

阿笙比阿箫大三岁，是家生子，跟阿箫一块长大，非常清楚她的性子，如果她不打断，阿箫能说到晌午。

“想不起来转头再想。”太子偶然也会如许，便没多想，“说不定到毓庆宫就想起来了。”